“肯开口了,对吗?”
云朵朵:“……”
“说话。”
秦孺陌呲出牙尖,轻磕住吹弹可破的雪肤。
女孩狠狠地抖个寒噤,终于“嗯”出了声,还带着委屈的哭腔。
气得秦孺陌差点直接啃下去。
老天,到底谁该委屈?!
“现在我问一句,你最好老实答一句,否则……”
他将唇片贴上了她的颈,薄嫩的皮肤下传来卟卟跳动的脉络节奏。
像抓住了只活力十足的斑比鹿。说实话,有点儿好玩。
这次“否则”之后的威胁终于起了点作用,女孩忙不迭地点头。
秦孺陌万分满意这种完全的掌控感,唇角微勾。
“你叫云朵朵?”
魅惑的磁音,让云朵朵霎间失去了听力,所有的注意力被正在颈侧翕动的唇给夺去。
柔软温暖的唇片下,是尖锐坚硬的触感。被圈在怀抱里的压抑感,使她全身的神经绷得死紧。
昨夜被弄得太疼,身体本能地害怕起这种亲密的碰触
以致于现在,云朵朵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大老虎拍在爪垫之下的小兽,疯狂地想挣扎。
好闻的香氛随着汗湿,细密地挠过来,挟着男性特有的霸道气息。
她有些恍惚。
“回答,别装傻!”
见女孩不吱声,秦孺陌收紧手臂。纤细的颈上有好几处嫣红的瘀痕,是昨夜疯狂时留下的,让他不由生起一种自己其实挺禽兽的错觉。
“是。”
云朵朵僵梗着脖颈,连忙哼出个声音。
“今年到底几岁?”
“十……十六。”
该死!
秦孺陌气恼地闭了会儿眼,差点失去问下去的勇气。
“家住哪里?家长叫什么?在哪里读书?怎么联系?”
他咬着牙一连串地逼问,刹那盘算出好几套怎么让这个熊孩子的家长付出沉重代价的方案。
“没家,没、没家长,不读书。”
“云朵朵,你觉得我很好骗吗?”
秦孺陌用宽大的手掌托住了女孩的颈,惩罚似地重捏了一下。
痛得云朵朵差点飚泪。
昨夜这个男人压住她的背从后面进入时,失控留下了不少咬痕,还有点刺疼。
“没、没没骗,我、我昨天才从荷兰亚浦来士来的,亚浦来士孤儿院有我的记录,他们叫、叫我Dora。”她缩起肩,嗑嗑巴巴地解释。
“秦、秦先生,您可以去查,我没必要骗您。”
当然,也没必要说出真话。
唇色咬得殷红,眸光噙水。很久之前,云朵朵就很清楚怎么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
秦孺陌沉默数秒,黑眸微微眯起,冷冽地从苍白的小脸上扫过。
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判断这些话是真是假,只得继续往下问。
“好,最后一个问题,昨夜的事是谁指使的?”
云朵朵张了张嘴,刚想开口又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疼得她直接溅出了两行清泪。
这男人,真特么恶劣!
“如果撒谎,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秦孺陌舔着嘴里的甜腥,扳起女孩的下巴,将额头抵在她的额上,眼对着眼极其认真地威胁。
秦孺陌的眼型极为漂亮,因狭长而带着妖异的魅惑感,再加上瞳色是罕见的墨黑,使它们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