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唇。
“不过,你确定想瞒住她?”
阮君同伸手抽去那支烟,不忍看戒烟了三年的好友又因此吸上了。
他劝解得很直白:“我觉得想成为你的女人,蓝小姐应该早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同为男性,他觉得秦孺陌已经做到了太多男人根本做不到的克制力。
二十八岁的顶级富豪处男,简直是童话里才会出现的生物,何况又俊美得让多少女人不择手段前仆后继地意图扑上他的床。
但秦孺陌都守住了,只因一个承诺。
他都替他觉得委屈。
“不,她不会有。”秦孺陌却摇头,修长的手指轻叩方向盘,意寓未明地笑了笑,“我跟她许过的诺是:今生唯一会碰的女人,只有自己的妻子。”
这话顿时把能言善辩的阮律师懵成哑巴,什么安慰都说不出。
两人只得郁郁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