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艾达面前脱,他会告我性_骚扰的……”秦孺陌赶紧把自己的耳朵从不知轻重的爪子里解救下来。
他不明白云朵朵为什么突然对艾达很有意见起来,“艾达是个著名的形象设计师,专门为女明星服务,而且天生对女性硬不起来,所以我才让他来装扮你嘛。”
要不这小王八蛋就是在气恼自己被看光,所以他连忙加以安慰。
可这下云朵朵更恼了,一个劲地举拳怒捶坐在屁股底下的大长腿:“那他怎么知道你的大腿内侧有天花斑?!你说你说你说啊?!”
看她气红着眼,嘴撅得快能挂油瓶的样子,不知道真相的还以为当场捉奸过了呢。
秦孺陌猛然想起临走前艾达笑得那么嗨那么坏,无语地明白怎么回事了……他抱起云朵朵往身边的机座上一放,臀部微抬,开始威武霸气地解裤扣。
“干嘛呢?!”
云朵朵急忙按住这个耍流氓的举止,幸好同行的阮律师为了防止他们没下限地虐狗,早已自觉逃到餐舱去吃“狗粮”了。
“让你仔细看看你老公到底有没有天花斑这种东西!”
秦孺陌脱裤子一向很有效率,没几秒就把裤管褪到腿弯,露出饱满雄壮的一大坨。
幸好他还算有节操地没继续脱内裤,只是一本正经地拉过云朵朵的手,要往肌肉虬结的大腿上放。
云朵朵终于醒悟自己又被耍,不管艾达那儿,还是现在。
她气恼,连脖颈都憋粉了一层,耷拉下脑袋,呶唇连连咕噜:“好好好,我相信你,你、你别再脱了……”
不敢看男人笑到嘴角快咧上耳根的俊颜,连忙伏下头去帮他重新拉上裤子按好裤扣。
“朵朵?”秦孺陌突然温柔地唤她。
“干什么……”云朵朵丢脸尴尬症发作,不想睬他。
“你吃醋的样子很好看。”
好听的魅音在耳畔荡漾,温热的带着男性气息的香味随声音一起渗进呼吸,撩拨着耳膜,撩拨着鼻翼,也撩拨着心瓣尖。
云朵朵不敢抬头,害怕踏空跌落的恐惧感又暗暗汹涌。她无意识地抠拨男人精致的裤扣,心跳如雷思绪崩溃。
“别扯掉了,否则我今晚怎么见人,”秦孺陌轻声笑开,握起她紧张得不知道在干嘛的小手亲了亲,“回去后随便你怎么扯。还可以尽情检查清楚我身上到底有几块斑几点痣,以后就不用上这么低级的当了……”
暧昧的暗示让云朵朵羞得想找条地缝钻一钻,可惜这是8000米高空。
“我干嘛要吃醋……”挣扎着死鸭子嘴硬一下,然后听话地被秦孺陌重新抱上大腿,小心翼翼地被按在他怀里。
“朵朵,戒指呢?”
秦孺陌把她不能动的小断手扣在自己指间,摸着光滑纤细的指背问。
“藏起来了。”云朵朵哼了声。
“为什么不戴?”秦孺陌有些不高兴了,抬手扯她的发梢。
“……”云朵朵又纠结,决定不说真话,“怕丢了。”
可秦孺陌向来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口气马上森冷起来,托起她的下巴尖逼视,“是怕被霍杰德看到?”
云朵朵撇开眼,微微拧眉。
她突然很烦秦孺陌这样没道理的霸道。他试图像空气一样占据她思维的罅隙,左右她每个细小的决定,甚至两人独处时每点喜怒哀乐。
“不是。”
“不过秦孺陌,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结婚吗?”她盯着他咄咄逼人的黑眸,认真地问。
“我们在法律上已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