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一点秦孺陌的确冤枉人家了,他的大阮没被绑走,只是顺道被拐走了。
宴席还没有结束,惴惴不安的阮君同为了避免与那个说话奇形怪状的六瓣黑莲女再次碰面,夹在几位早走的宾客之中,顺利安全地步出了霍家别墅在大门。
到了门外形孤影单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时,他就有点笑自己小题大作。
这里可是京城霍家,“黑莲堂”再嚣张也不至于在这种地方绑人,何况既然有“六瓣黑莲”这种身份的高层来参加霍家太子的婚礼,也就是说“黑莲堂”多少和霍家有点不适合放上台面的交情,怎么可能做出在人家办喜事的档口绑客人这种不给面子的事。
这样一想就放心了很多。
他本打算给秦孺陌拨个电话说自己先回专机上等,但秦孺陌身份地位不一般,今天又携带名义上的老婆出席,势必要和霍家和京城其他人物打一番交道才能脱身,这会儿打电话给他说自己已去飞机上等着,显然有些不合时宜,说不定还会被秦孺陌拖住去应付一些他不想打交道的人物。
阮君同抓抓头皮,没有义气地决定独自开溜回飞机上再说。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想法马上就遭报应。
朝霍家的迎宾车队走没几步,一辆黑色铮亮的林肯立即滑停到身边。
制服笔挺的年轻司机下车,恭敬地拉开车门。
“阮先生,请!我们马上送您去机场。”
阮君同满意地点头:不亏是霍家,瞧这气派瞧这些工作人员的服务档次。
可长腿跨上车,他就醒悟过来。
霍家今天所有司机的制服都绛红得很喜气,哪来这身黑得跟殡葬车一样的穿着?!
就算这醒悟的速度够快却也已经来不及。
半片屁股一沾上后车座,两条蟒蛇般柔软却劲道十足的玉臂就热火朝天地抱住了他的腰,也跟蛇拽猎物一样把他给拖进了车厢内。
阮君同再瘦弱,好歹也是个超一米八的个头,平时跟好友秦孺陌在拳击房里对练也没差到哪里。
而这会儿,他觉得自己真的跟个古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一样,被人轻轻巧巧地就圈缚得全身动弹不得。
“阮律师,原来你喜欢用原木味的古龙水,好性感哦我好喜欢!”
随着一声清亮又令人鸡皮疙瘩直冒的肉麻赞美,披着蓬松黑发卷的脑袋跟只刨地兔子一样往他的颈窝里钻。
抱满怀的********吓得阮君同连忙又拼出一丝力道,想扑向车门,但已是来不及。
“啪!”
门外闪过的一个黑壮男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拍上车门咔嚓落锁。
年轻的司机小哥立即换成壮实的黑人保镖,他瞄了一眼车后座被自家老大勾住脖颈的阮君同,诡异一笑后就把车厢前的隔板给落下了。
林肯偌大的后车厢摆张床都没问题,何况现在就只剩下和女色狼单独相对。
车已经开动,平稳地不知驶向何处。
“呵呵,屠小姐……”
除了不知道会被绑到哪里去外,阮君同更深觉贞操危机,他当然知道现正对自己上下其手女色狼到底是谁。
抬手想扯开钻在颈窝里跟炸了毛似的脑袋,但一想到对方可怕的身份又不太敢,只能僵硬着身体,尴尬地努力往车门处躲。
“别见外嘛,叫我屠小刀就可以了。”
“六瓣黑莲”女终于抬起嗅了半天“男香”的脸,很随和地挥了挥白嫩嫩的纤纤玉手。然后一双大眼扑闭扑闭地“舔”着阮君同儒雅俊逸的侧脸,将另只胳膊紧勾住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