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算已经怀疑上了,但肯定会需要她做出解释。”阮君同收起手机,又一脸苦相地挠头皮,“别误会,是孺陌让我私下里找机会问问你,秦夫人到底有没有抽这种烟?”
蓝倾欣然点头:“没错,怡姐一向喜欢抽这种重口味的女士烟,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天起码两包。”
阮君同眨眨眼,问得很直接:“所以这支烟很有可能就是她递给被射杀的保镖?”
“嗯,这个不好说。但你知道她做人温宛大方,时常喜欢跟雇员寒嘘问暖的,有时兴致上来了,发一两支烟给人家也正常。”
虽是不直接承认,蓝倾却给出一个合理的可能性。
“不过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照理说……我似乎应该避嫌吧?毕竟我可是蓝家的人。”他又似笑非笑地反问。
“孺陌根本不认为秦夫人会跟那两宗谋杀案有关,你可以跟秦夫人提醒一下。如果警方真的上门来盘问,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阮君同察颜观色,立即给他个合情合理的说法。
蓝倾顿时柔和下眼中的锋利光芒,淡淡点头:“怡姐连拍死只老鼠都不敢,怎么可能跟这些乱七八糟的命案扯上关系。孺陌还是很了解我们蓝家人的,茉儿喜欢上他并不算冤。”
“唉,有生之年本是一直盼着蓝小姐和他能……啊啊,还是不说了,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说这些还能有什么用!”阮君同一口闷下杯中酒,苦笑着拍了拍蓝倾的肩,“走吧,还有半个小时我们需要先去酒店帮助开宴,还是别想太多不开心的事。”
“阮律师你可以不想,但我不行。要知道,蓝茉可是我的妹妹,我从小护到大的妹妹。”蓝倾却甩开他的搭肩,回得很是僵硬森冷。
阮君同腹内嗤笑,脸上却浮起显而易见的懊恼,扼腕轻叹:“说的是,我不该在你面前提这些伤心事,罪过罪过!等会儿上了酒席,自罚三杯向蓝总赔个不是。”
“别别,茉儿去后我心情不好脾气也差了,该是我要跟你道个谦。”蓝倾倒先已释然,笑着一口喝尽手中酒,主动扶上阮君同的肩作势要走。
两人以一幅“哥俩好”的亲密样子,勾肩搭背地走向热闹的舞池。
“对了,蓝总,听说孺陌说你也是常春藤联盟校出来的,不知是哪家?我们说不定是校友呢!”阮君同随口笑问。
“唉唉,孺陌都懒得提起我母校的名字吧,你何必一定刨出我的老底呢,”蓝倾抚额,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弗吉尼亚商学院的,跟你和孺陌这两个哈佛耶鲁的高材生不能相比。”
“瞧你尽是瞎谦虚,哪有这么贬低自己母校的?!弗吉尼亚可是随便弄个体育社团都能吸引全球天才投奔的名校,你怎么能不以为荣呢?!”阮君同不客气地大拍蓝倾的肩,“光这硬邦邦的一身硬肉,恐怕在校期间也是位倍受女孩欢迎的体能高手吧?”
“没没没,我读书时就是个死宅,这身肌肉是后来为了出去探游时不被野兽吃掉而特地练出来,除了逃跑时灵活点外没有任何用处。”提起爱好,蓝倾也不由欣然兴起,忍不住抬起手臂伸了伸。
跟秦孺陌身上霸气逼人的肌理不同,他的肌肉群属于含而不露型,整体修长优美并不张扬。
“不错啊,练得很有型嘛!”阮君同伸手自然地按上他的肩膀,直至前臂那一圈略略鼓起的肌肉群,羡慕地亮了眼。
“喜欢练形体吗?有空跟我上健身房去玩玩?”蓝倾相当有眼色,马上邀约。
“行啊,回头找个时间一起去练一把!”
两人走到舞池中才散伙,然后却各自一脸高深莫测。
阮君同回头就用手机上网查了一通,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