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下楼的男子冲着楼上骂骂咧咧,随后又有点垂头丧气踢了一下车门,“他妈的,白瞎了一包极品逍遥散,就他妈差临门一脚!”
楼上,李悦满面粉红,眼睛有些迷离。张智利看了看她胸前跳出来了一只小白兔子,还有那撕破的粉裙间裸露的白条条光嫩嫩的大腿,忍不住喉结动了动,急忙转过身,希望李悦赶紧把衣衣穿好,哪知道过了一分钟,一双玉手搂住了张智利的腰。
“别,别这样,我可不是正人君子!”
李悦似乎没听见一般,不但没松手,反而上下摩挲,“这不是逼我犯错误么?”当然这个时候男人再不犯错就有点不正常了,何况如此尤物在前。
张智利顾不得两世加起来守身如玉四五十年的童男之身,双手攀上了玉峰,嘴已和那只樱桃小口印在一起。
有些事,生来就会,张智利很快熟悉了整个流程,在突破最后一层障碍后长驱直入,然后进退间完成人类最原始的美妙体验。
整整两个小时,李悦才不再索取,饶是张智利修炼了培元功也有点吃不消,终于软趴趴的倒在床上。
下午四点,感觉到身边有了动静,张智利微微醒来,看到李悦眼角有泪痕,让他心中一痛,一把将李悦揽在怀中,“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欺负你!”
李悦苦笑了一下,“没想到我守身如玉二十五年,却给了你!”
“我不是一样,也是第一次!”
李悦在张智利的胸前动了动,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不是,我感觉我有点老牛吃嫩草!”
张智利嘿嘿一笑,“其实,我是老牛,你是嫩草!”
……
中午饭没吃,两人都饿了,洗过澡之后,张智利动手,李悦身子不太方便在床上等吃,两人一边吃一边聊。
“那个家伙就是薛飞扬?”
“恩,他追了我八年,在衙内中也算是比较突出的,本来我们关系还好,直到有一次,他把我一个要好的女同学的肚子搞大,然后花了钱将人打发了,从那以后我就从心里烦他,若不是这次想多点资金,我才懒的理他,没想到他竟然趁我不注意下了药,真是太下作了!”
“哼,小白脸没有好心眼!”
李悦用手指按了一下张智利的额头,“这个人你要小心,他是个十分记仇的人,还好这里是彭城,如果是在省会京南你就要多加小心了,他在那算是黑白通吃!”
张智利夹了块火腿塞进李悦的小嘴里,“放心吧,我暂是不会去京南,即使去也不用怕,到时候还不知道谁吃下谁!”
李悦没注意到眼前这个“小男人”眼中突然闪出的精光,“只是可惜了,只有一千多万本钱!”
“行了,挣钱有的是机会,放心吧,我一定让你三十岁退休,在家里相夫教子!”
“去你的,谁要给你相夫教子!”
……
有了药材,张智利在课余时间疯狂实验,张父张母实在对老二整天将家里弄的乌烟瘴气的忍无可忍,但是每次接到老二的钞票,就没了怨气,相反的还很支持,这也难怪,每次不是两百,就是三百的,快赶上家里一个月的收入了。
“爸,这是我采药的钱?”
家里最近不断收到张智利给你钱,每次都谎称采草药卖的钱,一开始还不信,后来一见儿子的小屋子堆满了草药,而且还有许多医书,就信了。
“这次咋这么多?”张父接过三千块钱。
“听说过何首乌没,百年以上的!”
“啥,百年何首乌?那得值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