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替您免单。”
“那就谢谢了。”
张经理又说了一通好话，再看了一眼黄导和何晨之后，记下了两个人的长相，匆匆地离开了，因为又有人要他这个张经理过去招呼了。
等到张经理走远了，边上的黄导和何晨才清醒过来，眼里都不约而同地透露着震惊。
在听到向日只是随意说了一句请客的话，张经理就把单给免了，这种事早把她们震住了。
尤其是黄导，他虽然谈不上经常来这里吃饭，但对这个BH最高级的餐厅的底细也很清楚，贵宾卡根本就不会送给那些普通来这里用餐的人，没有一定的身份，是想也不用想的。尤其是可以免单的贵宾卡，他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这一刻，他不再觉得向日只是一个菜鸟经纪人了，也不再认为他仅仅是在放嘴.炮，对方是真有那个实力的。
“让她做女一号，还是你这个导演不打算干了，你自己选择。”向日冷冷地看了一眼黄导，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黄导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虽然还不清楚对方的身份，但能让餐厅的张经理对他那样谄媚，也可以间接证明对方的身份不简单。
虽说他是个稍有名气的导演，但平时来这里吃饭，张经理还真没正眼瞧过他，这样明显的对比，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个我做不了主。”黄导苦着脸道，女一号早有人选了，而且还是投资方指定的。
如果自己随意改了，那投资方肯定会立刻撤资。而一旦撤资，他拿什么东西去拍宫廷大戏，又拿什么去给那些演员发薪水？
“你做不了主？”向日目光一冷，他并不知道女一号早有人选，以为这黄导还打算垂死挣扎。
“那就女二号吧，我不介意的。”旁边的何晨早就兴奋得欢欣雀跃了，导演的地位她还是知道的，就算自己占了上风，也不能和他对着干，毕竟对方是拍戏的总负责人，不能把他得罪狠了。
她是怕向日再说出什么话来，和黄导的关系弄僵了，所以打算做个和事佬。
“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向日看着她，这女人就那么心甘情愿地想当配角，而不是真正的主角吗？
“女二号也是主角啊。”何晨据理力争。
“那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啊，我都亲自开口要女一号了，如果做不到，我不是很丢人？”向日气笑了，还真没见过这种和帮自己的人打对台的家伙。
旁边的黄导虽然有些幸灾乐祸，但见向日一副认真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估计麻烦会很大：“向先生，不是我舍不得这个女一号，是女一号早就选定了。”
“不是还没开拍吗？可以改。”向日冷冷地说道，始终认为黄导是有意敷衍他。
“改不了，女一号是投资方指定的，我也没权利变更。”黄导的脸更苦了，其实这种事根本不用他说出来，稍微在这一行干了一段时间的人都知道，可惜他碰上的是一个菜鸟经纪人，连这种潜.规.则也不了解。
不过既然他解释得这么清楚，向日也马上听明白了，瞥了一眼黄导，心下有些鄙视，原来这家伙也不能完全做主。
“要不我打个电话，您和投资方商量一下？”黄导小心翼翼地说道，面前这个自称为经纪人的年轻人是不能轻易得罪的，还是交给投资方去头疼吧，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一个导演好了。
“打吧。”向日虽然有实力完全撇开那所谓的投资方他自己来投资，但说实话，为了一个与他没有什么关系的女人，总感觉怪怪的。
黄导当面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没说几句，又满脸兴奋地挂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