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完澡,穆尧刚解开沈荞西衣服上一粒扣子,手被她按住。
“今晚不能做,我来大姨妈了。”
沈荞西最恨的就是大姨妈,穆尧也是。
他翻身下床,去浴室用热水将手泡热泡红,回来后肿着裤子拥她入怀,已热的大掌贴在她柔软的肚皮上。
“疼不疼?”
沈荞西依偎在他怀里,说不疼,结果半夜却被疼醒了,穆尧去厨房熬了碗姜汤喂她喝下后面色才有所缓和。
“睡不着,能不能给我唱首歌?”
穆尧为难:“我不会。”
沈荞西:“你可以学,只要是你声音我都喜欢。”
穆尧以为是什么正经歌,直到沈荞西从收藏夹里翻出那首歌时穆尧知道自己又被她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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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got the afternoon 我们拥有一整个悠闲的下午
you got this room for two 你为我俩找了一间房间
ohing i"ve left to do 而我接下来唯一要做的事
discover me ,disc you 探索你,如同探索我一样
......
【咳咳,下面一段就不翻译了嗯咳咳】
i love the shape you take when crawling towards the pillowcase
you tell me where to go and though i might leave to find it
穆尧听了五遍,才不至于跑调。
他第一次给她唱歌,他的声音如无形的密网,四面八方地将她心脏猎捕,原来,好看的人连声音也是美的。
沈荞西不可自拔沉醉其中,一首唱完,她要求继续,再继续,一首歌,循环了不知道多少遍。
他越唱越好听。
用最好听的声音,唱放纵的曲子。
渐渐的,她入梦,音符成为一帧帧香艳的画面。
都是她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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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荞西痛经的毛病,时有时没有,这次,像一场病,不仅疼,还吐了,胃里翻江倒海,脸苍白如纸。
第一天出血量极大,沈荞西醒来时床单脏了一大片,就连穆尧睡裤也惨遭殃及。
“你躺好别动,我去放水。”
十分钟后,浴室内水汽缭绕,白茫茫一片,沈荞西被穆尧放地上站好,手里拿着喷头,亲手帮她清洗。
“抬腿。”
沈荞西:“……”
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这种时候还是忍不住脸红。
他指上探,唇游在她脸前,喷头水也打湿了他的睡裤。
“姐姐是害羞了吗?”
再探。
沈荞西站不稳,扶着他:“脏。”
“姐姐的东西不脏。”
这会一口一个姐姐。
一会说姐姐再抬下腿,一会说姐姐烫不烫,又一会说姐姐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沈荞西终于忍不住了,抢过还在喷水的喷头,拉开他裤头,拿水呲他。
他声音立马变了调。
后来,湿衣堆积在角落,无人问津……
穆尧彻底取代了沈荞西双手,就连替换的活儿也一并包揽了。
他叮嘱医院护工照顾好奶奶,自己则留在家照顾了沈荞西两天,
喂饭喂药,清洗血污和替换,越发熟练。
“我已经没事了,你去医院看奶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