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风林一刀斩了姬叔乾,上前一把将其首级割下。
刚把岐将头颅攥在手中,抬眼处,面前站一个道人,不由暗暗心惊。
怎生模样:
扎髻青纱飘,笑意常隐隐,有比干,足以安邦,武有飞虎,足矣定国。”
连这种七代忠良都投靠西岐,还成功了,这代表什么?
代表成汤天命已失,代表帝辛残暴不仁,代表朝廷真的没救了。
那么我们其他人投靠西岐,就没有心里压力了,比竟人家七世忠良都能投靠西岐,可不是我们不忠诚。
所以黄飞虎一投奔武王,就得封:开国武成王,这是千金买马骨。
一边随黄飞虎朝相府走去,刘樵心下若有所悟:
“真正的上天垂象,岐得天命,便是从黄飞虎投效开始,怪不得他逃来之前,不能死了…”
至于殷商是不是真的天命已失,谁又能说的清呢。
那些上圣,即是天命,他们不属意成汤,那成汤就确实天命已失。
……
刚到相府外,刘樵法眼一观,心中暗惊。
只见得祥云迷凤阙,瑞气照府楼,腾腾彩气,映照碧天,中有千千霓,虹光满空飘。
“王气!”刘樵心下暗道。
黄飞虎不解道:“道长怎么不走了?”
“哈哈,无事,走吧…”刘樵敷衍一下,二人依次进府复命。
刚一进门,便众将皆躬身控背,刘樵打量一圈,才发觉原本姜尚的宝座上,坐着一位年轻人。
一身玄色长衣,束发金冠,约莫二十岁许,姜尚则坐其侧后。
黄飞虎一见,呐头便拜道:“末将拜见大王、丞相…”
刘樵则唱个诺道:“贫道刘樵,见过大王千岁!”
姬发站起身过来迎道:“二位鏖战辛苦,且入座歇息,少顷论功着赏。”
又往刘樵拜道:“不知仙家到此,有失迎迓,万望恕罪。”
刘樵连称“不敢,不敢!”
又是一番客套过后,姬发才问黄飞虎道:“战况如何,怎不见吾弟?”
黄飞虎闻言左顾右盼,吞吞吐吐。
姬发见此,心有猜测,一时愣然矗在原地,颇有些悲凉之感。
姜尚则直接出言道:“都怪老夫,着殿下出阵,才被那风林阵斩…”
“啊…”姬发得到确定消息,忍不住悲泣一声,心下颇为伤悼。
看了看姜尚,有心欲问责,但最终话到嘴边,也只留下句:“唉…也是他命当如此,怪不得丞相…”
“兵战凶危,胜负无常,诸位将军也要保重自己!”姬发叹了口气道。
面上虽然不显,但心里的伤悼却是难免,文王一百个儿子,自己继承王位,本就亏欠着弟弟们。
现在弟弟给自己打江山死了,一时又恨又愧,但很快,又强行压下去。
刘樵宽慰道:“死非真死,自有后果,大王不必伤悼,殿下的尸身也被武成王及时抢回来了。”
不动声色,就把功劳推给武城成王,使得黄飞虎看刘樵的眼神都变了。
姬发闻言,颔首道:“军务一切交予丞相和诸位将军,孤与吾弟治丧。”
言罢,径自去了,留下诸将面面相觑。
……
且说城外军营。
张桂芳满脸忧愁的坐在帐中,风林也沉默坐于下首。
“今日那道人怪异,不惧我道术,姜尚老于军谋,用军谨慎,如之奈何?”张桂芳烦扰道。
风林亦恨恨道:“可恨他破了我一颗元丹,不知要废多少功夫,才能再修回来。”
张桂芳沉吟片刻道:“为今之计,我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