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
就被称做“解厌法师”,当然,大多都是为了钱,自导自演,懂的都懂。
那老汉随即邀请道:“也没别的好招待,道长想是走的累了,家里还有米汤,要是不嫌弃,供奉给道长解渴。”
说着,指着身后一片茅草顶,泥糊墙,约莫三间的院子,示意刘樵进去坐。
刘樵摆摆手,就在院外寻个柴堆坐下,问道:“不必进去叨扰,只是想问问这山中可是有个朱蜮君?”
刘樵既然来这里,当然不是无头脑的随意乱窜。
提前就在西岐城中打听了,据传说城南百里,有个山神,唤做朱蜮君,害人不浅。
但刘樵在城里只是听了些传说,也不详细,所以专门赶到这里,以袖卦掐算其方位。
而卦术有个特性,就是知道信息越详细,越精准。
实际上一路百里,遇上河水、溪涧、山峦中,飞禽走兽精怪光炁也不少。
但大多气息还算纯正,灵性懵懂未曾害人,或许也没有修成害人的本事,所以刘樵一路纵光飞过,这般的也不好拿去练法。
要练法,也得成精做怪,祸害一类,拿去折磨练法,心里也没负担,还为能民除个害。
老汉牵着小儿,也坐在柴堆上,思索道:“岐王脚下,人烟稠密,若说妖魔,那是没有的,不过山高藏怪,岭俊隐精,多少也有些传说。”
“朱蜮大王的传说,也是由来已久,若要讲,几天几夜都说不尽…”老汉摇头道。
刘樵笑道:“你只挑重要的讲,有没人见过,是个什么得道,巢穴在何方?”
“见过的人都死了,更不知是什么得道,我们这附近百里,千余户人,家家都供奉排位,只晓得叫朱蜮老君…”老汉道。
那光屁股小儿听说“朱蜮老君”吓得把头埋在老汉怀里。
刘樵疑惑道:“家家供奉,莫非是善神,庇佑一方?”
这与自己了解的不符啊,按猜测,只是个粗浅通灵的异兽罢了,怎么能得千家供奉,总不能真是个“大神”吧。
“我们这里传说,若哪家孩子不听话,就会被朱蜮君抓走…”
老汉解释道:“实际上这事儿确实有,也说不清楚,反正据说不供这朱蜮老君的,孩子长不大,就会夭折的…”
按老汉所说,刘樵心里有底了。
这个所谓“朱蜮老君”约莫是黄鼠狼、蛇、虫一类,在山里日久年深,被乡人世代传颂供奉。
受了香火愿力,本无一物,也会渐渐诞生这一物,原先只是吓唬小孩儿的传说。
近些年,还真有鸡、鸭等家禽被啃得只剩一堆毛,也有小孩儿走出去玩儿,就不见的。
如果不出刘樵所料的话,就是个粗浅野物,得了香火,开启智慧,但胆子不大,只敢吃些小孩儿或是家畜。
一番攀谈后,刘樵谢绝了老汉的邀请和劝阻,一人独身朝山中走去。
“既然确认是害人的精怪,那就简单了…”
刘樵脚步迅疾,纵跳如飞,一晌功夫,往山里走了上百里,身具九牛神力,气息悠长,连汗也不出。
见四下都是参天大树,瘴气朦胧,如同蛮荒之地,少有人至。
刘樵扯一根丝法,嚼碎了,“噗”一口吐出。
毫毛久受刘樵法力祭炼,此时含法力吐出,依托黄庭身神,须臾变化。
但见眼前雾气闪过,碎须发已化作十来个赤条条,白嫩嫩的童儿。
个个约莫二三岁大小,粉嫩可爱,光着脚丫,满地乱跑,口里“咿咿呀呀”
刘樵掐住木行决,摇身一晃,以遁入一颗松树后不见身影。
空地上,只有那十余个身神变化的小儿,个个白嫩可人,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