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秦舒的头,“爵爵不会讨厌舒舒。”
不是不讨厌,是讨厌不起来。
看来他得让梁斯年好好的检查一下他的心脏,看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
还得问问催眠的事,看有没有人对他的脑袋动手脚。
秦舒一点都不信簿希爵的话,不过他肯宽慰她,就说明暂时不会赶她走。
她破涕为笑,试探的问簿希爵,“舒舒饿了,想吃爵爵做的饭饭。
舒舒也要学,学了做给爵爵吃。”
说着,她伸手点了点脑袋,“舒舒的脑袋清醒了很多,很快就能好了。”
虽然她满口谎言,但胸腔里的那颗心是真的。
簿希爵抬手擦掉秦舒脸上的泪痕,在心里叹了口气,应道:“好。”
他竟然连拒绝她都舍不得,真是无可救药。
或许等将来证实秦舒不仅骗他,还想害他,甚至害整个簿家,他就能狠得下心了。
秦舒才不管簿希爵在想什么,她只知道眼下这关算是过了。
可这么轻易就过了,她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难不成簿希爵故意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在背后暗戳戳的抓她小辫子?
秦舒不敢想以后,她站起身,开心的描述着刚才逛簿园的所见。
“爵爵,原来咱们家也有葡萄,不过还没熟透,不能吃。
舒舒在一个池塘里看到莲蓬了,可是隔得太远,摘不到。
那个花树真好看,有风的话,会下红色的花瓣雨。
……”
簿希爵看着眉飞色舞的秦舒,脑海里不自觉的形成生动的画面。
他看到她站在葡萄架下展颜,看到她望着莲蓬叹气,还看到她随着花瓣雨舞动。
明明都是他不感兴趣的事,却让他弯了嘴角。
看到恢复如初的簿希爵,秦舒提起的心才缓缓回落。
佣人将菜提到厨房,对着秦舒笑得暧昧,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离开时,还暗暗对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她们都是簿家的老人,最想看到的就是少爷开开心心。
自从秦舒来簿园之后,少爷不再是一个人,还变得十分接地气。
所以他们打心眼里喜欢秦舒,想要她当簿园的女主人。
秦舒佯装没看懂佣人的意思,对簿希爵说道:“舒舒一定会加油,给爵爵做一顿好吃的。”
簿希爵将视线从菜上移开,笑看着秦舒,“舒舒连蛋都煎不好,会炒菜吗?”
如果她在装傻,早上的煎蛋,就是她故意煎糊的吧?
烦躁爬上眉梢,让他很想转身走人。
自从他对秦舒产生怀疑,便觉得她处处都在演戏,让他十分窝火。
秦舒脸上的表情差点绷不住,头大的乞求道:“舒舒可以学,爵爵教舒舒好不好?”
簿希爵突然上前,扣住秦舒的腰身,眼神犀利,“舒舒骗过爵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