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在装傻,也不可能不怕死吧?
虽然他不太记得发狂时的事,但他曾经看过录像,与冷血的疯子无异。
秦舒摇头,双眸真挚,“爵爵只是生病了,舒舒不怕。
而且舒舒很厉害,能保护好自己,爵爵别担心。”
最初的时候,她是有点怕的,因为她好不容易重生而来,一点都不想死。
后来簿希爵发病,受她影响后很快恢复理智,她就一点都不怕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影响他,但这总归是好事,她也懒得去深究。
簿希爵知道秦舒是真的不怕,会这么问,只是奇怪她对自己的信任。
就算是他的亲生母亲,看到发狂后不受控制的他,都会不由自主的逃避。
他对秦舒的无可奈何,秦舒对他的无端信任,好似两个谜团,让人想探究,却又理不出头绪。
簿希爵将困惑压下,揉了揉秦舒的头,叮嘱道:“去了簿公馆,舒舒要乖,不要乱跑知道吗?”
秦舒认真的点头保证,“舒舒哪里都不去,就陪着妈妈。”
什么时候,她说谎也能眼也不眨了?
好不容易离开守备森严的簿园,她当然要抓紧时间处理事情了。
除了给许老爷子针灸,她还想见一见孔飞。
因中午回不来,秦舒给簿希爵按了好一会的腿,才收手。
看着她发红的手腕,簿希爵轻轻的帮她揉着,心底一片柔软。
他再一次感受到了梁斯年说的话是对的。
冲秦舒对他的付出,就算她骗了他,只要不是触及底线的大事,都值得被原谅。
秦舒借着簿希爵帮她揉手腕,又和他腻歪了一下,成功要到了一个深吻。
她心满意足的离开,戴着代表簿家女主人的玉镯,去了簿公馆。
许慧芳昨天就想见秦舒了,结果公事太多,没能腾出足够的时间。
她索性全都处理好了,今天给自己放大假,见儿媳妇。
秦舒到簿公馆的时候,许慧芳正在花园修剪花草。
早上出门的时候,太阳就隐进了云层。
夏风没了往日的暑气,透着丝丝凉意,就算在露天干活,也不觉得热。
看到朝自己奔来的秦舒,许慧芳将手里的剪刀递给佣人,笑着道:“舒舒慢点,别摔了。”
她现在不会再把秦舒当孩子,但语气还是不由自主的变宠溺。
秦舒还没走近,就开心的喊道:“妈妈,舒舒好想你啊!”
许慧芳笑得合不拢嘴,儿媳妇对她的称呼,不仅听不腻,还越听越好听。
等秦舒挽上她的胳膊,她迫不及待的问道:“舒舒,你最近和希爵怎么样?有没有睡在一起?”
虽然儿子暂时不能做什么,但也可以先热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