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他,他给我上了很好的一课。”
良媪不解,萧琥昨晚叫女君过去是为授课?
注意到女君还坐在地衣上,赶紧搀她起来。
姜佛桑右手压在枕下,抽出时带出一把匕首——正是菖蒲拿来给她防身的那把。
良媪吓了一跳:“这、这……”女君昨晚一直握着这东西?
姜佛桑端详着匕首,忽而没头没尾问了句:“媪,你知道世上最锋利的武器是什么吗?”
良媪指了指她手里。
姜佛桑摇头:“这把匕首削铁如泥、吹发可断,但它仍然不够锋利。有比它更锋利的,是——”
没错,是权力。
权力才是这世上最为锋利、最能见血封喉的武器。
先生错了,钱与权从来不是双生子,没有双生子,唯有权力主宰一切。
主宰、蝼蚁,他人的命运,自己的命运……
良媪就见女君的眼底陡然明亮起来。
那里面藏着某种渴求,过于强烈,看得人有些心惊。
“女君?”良媪下意识握住她的手。
姜佛桑回神,看向她,眼神一片澄静,并没有什么异样。
良媪松了口气,许是她看错了。
就道:“一夜未睡好,上榻歇会儿罢?”
姜佛桑笑着颔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