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的异常;另外河东传来战报,刘辩命张温为前将军、韩暹为河东太守、李乐为西河太守、胡才为白波校尉,攻打河东郡。”
“刘辩这小子还是有点门道的。”董卓嘀咕一句,忽然回过味来:“你认为牛辅打不过白波军?”
李儒摇摇头说:“河东不是问题,而是西河,白波军只是牵制作用,盖勋的大军会进攻西河,徐荣兵微将寡,恐怕抵挡不住。岳父,我们看似争取到主动,可是四周的军队都还没有臣服于我们。”
何颙心神稍定说:“那就放弃西河郡,死守河东郡;然后让献帝大封各地官员,拜幽州牧刘虞为大将军、皇甫嵩为太尉,只要这两个人支持洛阳,刘辩的一切举动都是徒劳。”
董卓有些发愣:“这么简单,那些人会听我们的吗?”
李儒反应过来了,何颙的主张确实可行,李儒解释道:“那些人也不会听刘辩的,大多数人只会拥兵自重,看我们双方谁是赢家。”
“原来如此。”董卓立即对何颙说:“你去见刘协、刘弘,把厉害关系说清楚,让他们按照你和李儒的主意办;告诉两人,我们大不了退回河东和凉州,他们落在刘辩手里什么下场,应该能想象得到。”
董卓的话里丝毫没有对刘协这个皇帝的尊敬,李儒心中只能叹息,要是没有刘辩在邺城的动作,董卓兴许还会认为刘协是奇货可居;可是现在,刘协就是一个烫手山芋,董卓若是想重新与刘辩修好,把刘协交出去是最起码的一个条件。
李儒只能在心里叮嘱自己,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次董卓进京,听说丁宫接触了一个神秘人物,为了刘协,应该和对方见面了,是人是鬼,是神是魔,不管了。
李儒在散朝后,找了个理由去见刘弘,刘弘也听说了邺城的事,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人心酸;刘弘语气中倒是没有多少怨气:“我们还是心慈手软了,要是派人杀了刘辩,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麻烦。”
李儒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刘弘的身上压根就没有杀气,说这番话,不过是一种自我减缓压力的抱怨;李儒扭头看看四周,不慌不忙地笑道:“司空大人,没有那么可怕,现在还是我们占据着优势不是?”
“你故意的是不是?”刘弘没好气地数落道:“我们手中没有军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吕布、周忠打了败仗,你岳父董卓乐得跟什么似的,趁机掌握了洛阳的军权。我们跟你不一样,无论那边赢你都能生存下去;哪怕刘辩明天打回来,你也能提着董卓的脑袋去换个荣华富贵。”
“是担心刘协那孩子吧?”李儒瞧得明白,刘弘这样久经宦海的人,肯定早把生死置之度外;能让刘弘紧张的,只有刘协。刘弘瞪大眼珠子,很不服气的看着李儒,良久才低头丧气道:“是!”
李儒宛然一笑,为了不伤透刘弘的心,陪着小心的问了一句:“刘协现在是什么态度?”
刘弘眼一瞪道:“刘协还是个孩子。”
“不至于吧?以你的能力,没有告诉他这条路充满着荆棘和血腥?”李儒吃惊道。
“你以为我不想说啊!可是何太后那女人看得太严,每次见面都有人盯着……那时候也不知道你们有这样的大动作。”刘弘语气一转,盯着李儒怒道:“可是李儒,你的人为什么要拖到七柳丘别院才动手,要不然那个姓何的女人早死了?”
李儒低声道:“司空大人,你想过没有,何太后要是在何进前面死,我们还有机会杀了何进?恐怕我岳父的人马都在攻城,何进还有时间杀了你和刘协。当时的局势扑朔迷离,只有何太后活着,才能掩饰所有的动作,并且我也指挥不了郭胜等人。”
“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刘弘紧张的语气有些发抖,随即自嘲一样的笑道:“你是想问与丁宫联系的人吧?也对,这时候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