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商人,差不多掌握着幽州的经济命脉,刘虞是依靠鲜于辅在幽州混的风生水起,而不是鲜于辅依靠刘虞。”
原本,刘辩还想着靠着什么计谋去摆平鲜于辅,从而达到谈判解决问题的目的,眼下明显悬了;鲜于辅的信念不变,有人马,也不缺钱,那就很可能是一场长期的恶战。不过刘辩不信邪,问道:“鲜于辅多有钱?”
甄逸装作深沉的样子说:“其实在我们这边不是什么秘密,鲜于辅家本来就是檀石槐在中原的中间人,檀石槐死后,刘虞到了幽州,鲜卑各部反过来要求着鲜于辅给与方便,往草原上输送物资,檀石槐的账就一下子变成了死账,大批的钱财都变成了鲜于辅的。”
刘辩闻听之下,也是倒吸一口冷气,敢于吞掉檀石槐钱财的人,绝不是一般人,其中要经历的艰险和处理的问题,不会比自己现在面临的简单。不过刘辩不死心,就算鲜于辅为了自家的利益,跟自己斗下去,难道自己一个皇帝,还会怕他?
既然鲜于辅摆平不了,那么就干脆得罪到底;刘辩在瞬间做了一个灭了鲜于辅的决定,露出一丝笑容问:“关于阎柔,你们知道多少?”
要不是甄逸一直是冀州的第一富商,总能道听途说地探听到一些内幕,对于刘辩这个问题肯定会有些茫然;不过现在,甄逸反而更加重视眼前的刘辩,能注意到阎柔,刘辩不是眼光特别毒辣,就是在幽州也有耳目。阎柔的身份,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游侠,实际上,阎柔才是鲜于辅背后的大老板。
甄逸不是傻子,斟酌着说:“阎柔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能动鲜卑根基的危险人物,他是檀石槐的徒弟,在鲜卑人中的威望极高;阎柔原来就是负责帮助檀石槐与中原走私的人,没有阎柔,鲜于辅哪能那么容易吞下檀石槐的钱,当时鲜于辅还有几个对手,全部被阎柔灭了。”
面对这样一尊凶神恶煞,甄逸一个生意人还真不敢随便得罪,阎柔的报复绝对是毁灭性的;别的不说,阎柔就是带着鲜卑人对甄家的商队动坏脑筋,甚至对甄逸周边的人下手,也不是甄逸能扛得住的。
甄逸的生意要是在幽州无法生存,实际上就等于断了自己的财路,面对这样的后果,对于甄逸来说,基业就等于在一夜之间毁了。即便甄逸能维持住冀州的生意,也会有连锁反应的风波,很多商人就会考虑,是否与甄家展开竞争。
事实上,阎柔的才华和人品,在北方各族和走私商人眼中都是一等一的;至少,阎柔没对甄家动过手。甄逸说完,阴侧侧的眼神盯着刘辩,这才发觉,眼前的这个家伙难以琢磨,刘辩脸上的笑容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刘辩被甄逸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舒坦,开口道:“甄家负责与乌桓的交易,所以和阎柔没有冲突?”
甄逸背后顿时一冷,见田丰耷拉着眼皮,才想起鲜于辅好像是动了某些人的虎须;甄逸不清楚,刘辩到底要做什么?见甄逸为难,田丰这才叹气道:“皇上,我等脑子里一团浆糊,你说说,打算怎么对上谷郡下手?”
“阎柔到底什么来历并不重要,哪怕他是檀石槐本人,上谷郡也要拿回来。”刘辩身居高位,杀气已经散发出来;田丰没好气的抬头看了一眼刘辩,没好气道:“皇上以为阎柔的地盘就在幽州这一亩三分地上?”
“难不成是六国的人?”赵商的问话让田丰二人恍然大悟,难怪今天见面只有荀彧、崔琰和赵商相陪,那些大人物都没有出面,原来不是不重视,而是刘辩这边早就有这个怀疑。
田丰故作神秘道:“六国的实力,在这里,在幽州,都是不可预测的,冀州的很多人和阎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皇上要是和他去斗法,很难说谁会死的更快一点。”
总算有人和自己讨论六国的事了,刘辩脸上的笑容更浓,点头说:“我没打算以皇帝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