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汜在那里等着,满宠不再烦神,而是环视酒肆,发怒道:“这几个混账,把人家好端端的酒肆弄成什么样子了,来人,计算损失,要那些混账配给钱掌柜,赔不出来,就把他们发配到敦煌去。”
小丁正要阻拦,已经被一名吏员拦住,开始询问过程;小丁眼睁睁地看着五名士卒走向后厨和后院,忍不住拨开吏员直接冲进后院,结果在拐角的地方被一闷棍打晕。
满宠示意吏员拦住亭长,自己快步走到后院,青铜司的什长马玉指了指楼上说:“满大人,估计酒肆所有人都是,上面的房间里摆放着武器,弓箭竟然有五副。”
弓箭可不是一般的刀剑,不仅价格不菲,太平年间甚至不允许一般老百姓持有;满宠快步上楼,走进房间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到了某个办事房,兵器和箱子的摆放和整个房间的格局都显得带有杀气,与楼下酒肆的氛围完全相反。满宠打开一个个箱子,竟然看到了黄边纸写的卷宗,满宠好奇地看了起来,都是在描述许县的情况。
一个酒肆做出这样的举动,最合理的答案就是图谋不轨,满宠示意马玉控制酒肆;小丁被当作伤势复发,扔上了外面的驴车,拖向军营。满宠仔细地查看着酒肆的情况,还发现了黄金和魏卒令,满宠把魏卒令塞进自己的袖子,吩咐马玉等人继续检查,匆匆跑到行宫。
满宠从酒肆出发的时候,刘辩正在会见一个不速之客,何袭人派来的不速之客,一个看起来有点萎靡的中年人,头发梳得很整齐,眼睛看上去很睿智,只是身上很干净的长衫上面打着补丁,在刘辩眼里显得有些刺眼,来人望着刘辩问:“不认识我了?”
刘辩没好气地说:“何其春,你偷偷地去见了何袭人,偷偷来了许昌,都不到我面前露一下脸,还需要我认识吗?。”
刘辩当然认识这个中年人,何进家的私塾先生,也姓何,叫何其春;不过何其春与何进没有一点关系,何进是南阳人,而何其春是上党人,郗虑已经问过何其春的来意和经历,何袭人来许昌,何其春就跟来了,都是跟着阳翟长公主过来的。
何其春笑了笑说:“皇上,小姐有点误会,我与你见面不方便,如果耽误了何家的事,会被人认为我吃里扒外。”
从两人前面的对话中,郗虑就能断定何其春与刘辩的关系不错,这个节骨眼过来,何其春必定是带着特殊的使命;刘辩同样心存疑虑,与何其春不是认识一天两天,自然晓得这家伙与自己一样不甘心于寂寞,要是论阴险毒辣,更胜自己一筹。
不过这里是刘辩的主场,刘辩也不是当年那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刘辩没有可担忧的,微笑着问道:“原来如此,这次是要回南阳,路过?”
刚才自己交待得够清楚了,刘辩这是明知故问;何其春无奈地摇着头说:“皇上,我又不是不认识路,再路过,也到不了你许昌;是小姐想定居许昌,我只能舍命陪君子。。”
刘辩盯着眼前的何其春,哪怕他刘辩不是什么饱学之士,可仍然明白何其春说的是弦外之音,在看似退后一步的同时在掩饰着一种更深沉的态度。郗虑发出一阵嘲笑:“如果不说些皇上喜欢的事,你肯定会被冷落的。何先生,我相信你确实是个出色的人,但是何袭人那边未必需要你这样的人。”
何其春并没有露出什么不快,胸有成竹地说:“当初董卓之所以能在洛阳站稳脚跟,除了自身实力雄厚,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董卓的旧部基本上都没进入中枢,获得了太原王氏和弘农杨家的认可,两家的代表人物王允担任着尚书、杨彪担任着司隶校尉。
皇上你想过没有,董卓能到这一步,主要还是因为先帝造成的,没有人喜欢嚣张跋扈的臣子,也没有会对近在眼前的危险视而不见,恐怕从大将军何进想要更大的权力以后,汉灵帝就动用了杀心;只是场面太大,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