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忍不住哼了一声,耿无暇这是在明火执仗地争宠,刘辩真要写一首歌给耿无暇,哪怕是刘辩以前写的,也会被传为刘辩为耿无暇而作;貂蝉击节赞叹道:“无暇姑娘说得没错,皇上必定会唱几句,不过皇上,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貂蝉也就比刘辩大两岁,这个玩笑带着调侃,也有那么一丝调皮的味道;貂蝉这样绝色美女本来就让人动心,调皮的神情不知道让多少人心神一荡;刘辩勉强算半个君子,但绝没有达到柳下惠那种坐怀不乱的高度,不得不垂下眼帘,又低头喝了一杯酒。
在外人眼里,貂蝉只是吕布的侍妾,权贵之间侍妾都是可以转送的,貂蝉就算过分一点,也只当是美女之间的斗气。要不然以吕布的脾气,不立即暴跳起来,最起码也该怒气冲冲;要是吕布怕刘辩,谁也不会相信。
刘辩也不相信,刘辩一清醒过来就是恐慌,貂蝉这是要演凤仪亭的节奏啊,是在故意挑吕布的神经啊;但是抬起头看吕布一点不满都没有,刘辩顿时想到青铜司做出的分析,貂蝉很可能就是六国盟的人,与吕布是平等的,那么貂蝉就是有备而来。
貂蝉有什么目的,刘辩暂时不想管,于是摇摇头说:“那些歌词都不是我写的,我只是会唱罢了,雕虫小技,上不了大雅之堂。左百灵,你父亲怎么还没来?”
左百灵看出刘辩是招架不住了,乐呵呵地说:“到了,只是家父不喜欢出席这样的场合,在外面和葛玄那小孩子在聊天呢。”
“喊他进来,趁着孔融在,让葛玄和杨修把拜师的流程走了。”刘辩的大言不惭,让正在兴致勃勃看热闹的孔融很不满:“皇上,这就没意思,歌舞刚刚看了个开始,你又要搞这些花头精;你也不是在乎繁文缛节的人,杨修,你等会和葛玄一人给你师傅磕三个头就行了。”
众人哄堂大笑,荀汪打趣说:“这也太简单了,说什么皇上也该给弟子一个见面礼,左慈和袁黛要给拜师钱。”
刘脩算看出来了,孔融和荀汪这是在故意挑事,帮着刘辩把耿无暇的事糊弄过去;刘脩微微一笑,对刘辩说:“皇上,我那边席位已经坐满了,就让无暇坐在你这边,正好侍候着;她既然做了女官,有些事是该做的。”
刘辩还没来得及拒绝,蔡文姬已经笑了起来,走向刘辩右边的座位说:“是文姬粗心了,还望皇上恕罪。”
蔡文姬正好挡住了耿无暇的路,耿无暇微笑着走向刘辩左边的座位,刘辩瞬间感觉到两个女人的杀气,忙摆手说:“你俩都坐在后面,我喝酒不需要人侍候,等会杨修和葛玄坐在我身边。”
郗虑点头说:“皇上一直是这样的。”
“那不是好习惯。”刘脩开了句玩笑就退下了,她早就知道,刘辩更衣什么都不需要人侍候,与郭嘉、孔融等人喝酒,也都是喜欢在四方桌或者圆桌上,大家无拘无束,一点没有皇帝的谱。孔融笑了笑说:“那是好习惯,只是我们这些人朽了。”
刘脩瞪了孔融一眼:“从年轻的时候,你就跟我作对;”
刘脩的脸上其实没有一点怒气,孔融尴尬地笑笑,却一句话都没再说;好在左慈进来得正是时候,除了耿俱罗,没有人在意这两人的神情。左慈见过刘辩,递上一块玉佩,笑嘻嘻地说:“皇上,小道身无长物,这是小道的随身玉佩,可以调动小道的徒弟,就当是葛玄的拜师礼金。”
左慈这家伙肯定是听清楚了大厅里的每一句话,不过能调动左慈的人手,倒也是一件不错的法器;刘辩满脸堆笑说:“道长客气,朕就收下了。”
袁黛让人去外面的马车上取来一百两黄金,杨修和葛玄就行了大礼;刘辩喊两人站起来说:“我给你俩一个礼物,以后到许昌得意楼吃饭不用给钱。”
葛玄急忙谢过:“多谢师傅,让弟子日后衣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