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之后就会解开。”
“你不懂,我若不去承担下来,阆风如此惹人注目,又有铺设枵骨符的恶人暗中作祟,一旦含光子和栾掌门搜宫,寰宇根本遮掩不住!我若是认了,顶多是惩戒我焚毁薜萝林,修习不正邪术!”
聿沛馠道:“你去?阆风的声名、师父的颜面你都不要了?!”
“唉,我也是事出无奈,师父他老人家应该会原谅的。”
“旸谷、翀陵、玄霄那些个以阆风为尊的内丹门派,你也不管不顾了?”
“唉......”
“再说,你明知有图谋不轨之人隐匿于暗处,寰宇如今又重伤,你若是再被责罚了,将来谁来撑起大局,持重应对?”
“......”穆遥兲无语,只能望着聿沛馠。
“你可别指望我啊,我可最是烂泥扶不上墙。”聿沛馠一句话,令穆遥兲彻底死了这条心。
“唉......那你也先把封禁术给我解开。”
“不解!尊文斋,我去!”聿沛馠斩钉截铁道。
看见穆遥兲想要出言阻止,聿沛馠抢先说道:“你也别拦我。不就是扛个错儿嘛,我聿沛馠最在行了,整个学宫无人不知我聿沛馠轻薄无行,品行不端,最多这次再让他们抓我一个顽皮贼骨,败坏风气!”
“别胡说!”穆遥兲听不下去了,竭力挣扎。
“别挣扎了,封禁术又不是剑术剑法,我是不输于你的。有这个气力,你留起来恢复一下内丹精元好了。我去喽......”
聿沛馠最后留给穆遥兲一个“无所谓”的表情,转身淡然而去。
“沛馠......”穆遥兲手不应心,动弹不得,同时他也深知聿沛馠所言从大局上看是对的。
聿沛馠一脸大义凛然又漫不经心地走到阆风寝殿门外,倒也不急于奔赴尊文斋,而是站定后凝望着对面玄霄寝殿方向,懒懒散散地喊道:“瞎子!臭瞎子!”
卯时尚早,朝阳初升,庭院之中还没有其他弟子在,静谧一片,只有晨鸟附和着聿沛馠吱吱喳喳。
聿沛馠正要再喊,便听一个声音从旁边廊下响起,那声音说道:“怎么,要去尊文斋了?”
来人正是陈朞。
“瞎子,我就知道你全都看见了。”
聿沛馠反正是要去尊文斋领罚的,所以现下天不怕地不怕,说起话来也不留分毫情面,为所欲为。
“嗯,看见了,是个好办法。”陈朞淡漠道。
“我说你那摘星术能不能不要总窥探别派隐私?一点秘密都没有了!”
“我总得知道我未婚妻子是否受到了周全照料。”
“你怎么又提那没谱之事?!”聿沛馠一听就烦,但是眼下还确实有事相求,于是忍气说道:“那个什么,阆风寝殿里你给照料下呗。”
“可以。”陈朞答应得极为痛快。
“那行,谢了!那我走了。”聿沛馠没想到陈朞竟然如此爽快,出乎意料之下竟然还不知该如何跟他相处了,索性快些离开。
这时,却听陈朞在他身后忽然开口说道:“我知道你素来心浮气躁,智穷愚钝,怕是你一人应对不重细节,不能令人信服。”
“那又怎样,他们爱信不信。要惩戒那就惩戒我聿沛馠一人,否则我聿沛馠也决不出卖同门手足!”
“虽你平日弄鬼掉猴,但惜你义薄云天,我也送你一份大礼。”陈朞道。
“你?这么好心?你能有什么大礼?金疮药不成......”聿沛馠不屑道。
“你自然会知道。现在说出来怕就没有用了,只是你要记得,那礼送到之时切要接好。”陈朞言毕,再不多说,走进了阆风寝殿。
聿沛馠回头用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