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胥!”陈朞提醒道:“有关此事,纵不可在外多言多语。”
“知道了兄长,这种事我一向守口如瓶。”
陈朞一向待弟弟宽严得体,不失分寸,虽说陈胥心里藏不住事,但若事出要紧,口风也是紧的。
陈胥见哥哥神色稍缓,立刻就来了精神,追问道:“那夜薜萝林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华派的栾掌门对此事紧咬不放?”
陈朞侧容凛冽,正色危言道:“你这探本溯源,求知若渴的心性若是能用在学问之上,叔父和我不知该何等欣慰。”
一见陈朞冷怒出言教导,陈胥的脸“唰”地一声直红到耳根,方兴起的兴致便立刻消弭,脚底不断在地面上磨蹭,恨不得蹭出条缝隙来供自己钻进去。
陈胥酸眉醋眼,半吞半吐道:“除了哥你以外,我最拜服的人就在面前呢,哥你这么劈头盖脸的指摘我,让我怎么见人啊。”
陈朞被陈胥委屈巴巴的样子气笑,冁然道:“苦药利病,你当从谏如流。”
这时,陈胥眼巴巴地偷瞧着秦寰宇,不觉景仰道:“秦宫主能醒来实在乃时望所归,陈胥仰同日月,不知何时能领教上一招半式,也好开阔一下眼界。”
“陈胥,休要刚一夸你,你便妄自尊大。分明同阆风二位宫主尚有天地之别,却敢大胆海口。”
陈朞急忙将陈胥天真的妄想磨灭在未然之时,正所谓杜渐防萌,陈胥一只出林乳虎,敢作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