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居 > 都市言情 > 娘亲害我守祭坛 > 705 尘缘相误心茫然 指迷津通玄开窍1

705 尘缘相误心茫然 指迷津通玄开窍1(1 / 2)

命运时而取笑人,时而考验人,也时而眷顾人,好在这其中总有一分善意存在,只为对人多一分磨砺,学会将命运的主导权攥在自己的手里,对自己选择负责。

于是看似波澜不惊的日子,总会在某个不经意间被彻底打破。

话说自打岑夫崖将岑长生捡回家起,日子便越过越有滋味,有了妻子的相守,又有了女儿的陪伴,岑夫崖已身无杂事,安恬满足。

按说该是再无所求,岑夫崖心里却逐渐升起一种空虚之感。

他经常在无人打扰之时独自站在月下的院子里,临风而立,听夜风在耳边嗖嗖地穿过,沉淀一下近来的心情。

院子里的大青树枝在风中狂舞着,那干巴巴的树枝,不时被风冲折地发出喀嚓喀嚓的声响。

岑夫崖循声回身望去,目光落在屋子里方油灯上,灯光散发着淡淡的光,有种平实又温馨的幸福,温暖无比,却偏又影影绰绰,让岑夫崖感觉周围所处的一切都虚幻朦胧起来。

他的心自始至终都像是缺了一块,于是皱着眉,探索着自己内心尚未明确的东西。

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可那缺失的究竟是什么呢?

恰在此时,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老者声音自远处飘忽而来,有些沙哑,又有些浑厚,忽高忽低,忽轻忽响,厚重却不失悦耳。

只听那老者漫不经心地吟诵道:

“人生长有两般愁,

愁死愁生未易休。

眼睁睁把万事抛,

荡悠悠芳魂销耗。

千般浮华皆缥缈,

春秋一梦尽荒唐。

望家乡路远山高,

须要退步抽身早。”

“这!”

那老者这一吟诵,岑夫崖豁然开朗,如梦初醒,同时他也记起了这独特的声音。

从老者所吟诵的内容足可见其宏敞的心量,不是当年那个麻衣道人又会是何人?!

岑夫崖循声快步迎去,只见浓稠如墨砚的夜里,一个身影背对一轮银月禹步而来。

皎月高悬,在那麻衣道人身前的道路上洒下一片银光,也为麻衣道人周围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看起来亦幻亦真,神秘又神圣。

“道长——道长——”

岑夫崖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只为求那麻衣道人指点迷津,圆满自己当年的恳求。

麻衣道人的步伐看似不疾不徐、游刃有度,但却很快地来到了岑夫崖的面前。

岑夫崖这才能够看清,惊喜地手舞足蹈道:“太好了道长,果然是你!”

十年未见,麻衣道人的容貌竟然没有半分变化,可见他驻颜有术,仙法道术非同一般。

他依旧穿着当年的那身麻衣,手里持着一柄长竹竿,竹竿上端插着三张幡,幡上又分别用云篆书有“相”、“法”、“丹”三字。

这副装扮竟然和当年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差别,十年好像对他而言不过恍惚一瞬间,没有起点,亦无终点。

岑夫崖眼中含泪,连忙俯身作揖行礼。

麻衣道人依旧笑呵呵的将岑夫崖搀扶起来,并用洞悉无遗的智慧双瞳凝望着他,说道:“贫道让信士好等,这一等便是十年,着实有些委屈了信士你。”

岑夫崖恳切道:“不委屈,不委屈,怎的会委屈呢?若不是得亏道长当年的点拨,我家那癫妻之病也不会好得这般快,更不会白白拾得一女,得享天伦之乐。”

麻衣道人洞如观火,早已将岑夫崖的心事看透,说道:“呵呵呵呵——信士你既已得偿大欲,心满意足,又如何会寝不成寐,夜不成眠?”

岑夫崖直言不讳道:“唉!道长不愧为世外高人,夫崖的心事逃不过道长的慧眼,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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