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一招得势,乘胜追击,剑身灵动宛如灵蛇,实中有虚,虚中有实,虚虚实实。
王质看不清书生的剑路,根本不敢近身。匕首对长剑,攻击距离本已被长剑碾压,王质又忌惮书生剑招凌厉不敢近身,因此王质打得很被动,只能左避、右闪、后退。另一边,书生见到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仍不能伤到王质分毫,心情又急又恨。
打斗间,王质留意到右边有一个矮树林,枝叶又矮又密。于是,王质一个翻滚避开书生,转身就往矮树林跑。
书生恨得牙痒痒的,大骂一句:“怂包!”便提剑追过去。
追进矮树林一施展剑招,书生就悔不应当了。原来书生剑招虚实结合,花里胡哨,施展剑招的动作幅度很大。在矮树林里,不但要弯着腰打斗,枝叶还把书生的剑给挡了,书生完全施展不开。
王质并没有给书生后悔的机会,一个突进冲到书生怀里,匕首扎在他心窝上。书生满脸不甘,嘴唇翘起,可能想说怂包,但再也发不出一个音,仰面倒下。
王质搜查书生身体,只有一袋银两,别无他物。王质把银两放进怀里,脱掉书生白袍给自己穿上,又捡起书生的剑和剑鞘,上马继续追。
穿马甲的人听到后面有马蹄声,回头看了一眼,马上的人低着头身穿白袍手拿长剑。穿马甲的人满意的笑了笑,回过头来继续驾马车,他对自己同伴的实力有绝对的信心,等骑马的人赶上来与自己并肩而行时,他头也不回的地问:“后面的尾巴搞定啦?”
骑马的人嗯了一声,穿马甲的人发现声音不对,正想转过头来看时,自己已被一剑封喉,从马车上掉下去。
王质勒住马车,翻身下马,扔掉手中长剑,脱掉身上白袍,钻进马车寻找少女。只见少女被绑住手和脚,嘴巴也塞了布条。王质连忙用匕首割断绳索取出布条。
少女被解救后,百感交集,一时情绪无处宣泄,眼睛一红鼻子一酸“哇”地一声,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抱住王质就放声痛哭。王质也抱住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慰她。
这还是王质第一次抱女孩子,少女身体软若无骨,抱起来又软又滑,舒服极了,王质暗叫:“好爽!”
等少女情绪平复下来,王质直起身扶住她的双肩,问:“你有没有受伤?”
少女抽噎着摇摇头。
王质道:“那我们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王质扶她下车,尽量用身体挡住地上的尸体不让她去看。王质扶少女到马车后,让她在此稍等一下,自己走回马车头检查车夫的尸体,也是除银两外再无他物。王质收了银两,牵回马扶少女骑上,自己则牵着缰绳一路往回走。
走到书生处,少女看见矮树下躺着一个人,遂问王质:“他们都死了吗?”
王质道:“嗯!都死了。”
少女惊讶地看着王质,道:“杀人,你不怕吗?”
王质道:“以命相搏,生和死都在一瞬间,哪顾得了这些。我当时只想着,怎么活下去。”
王质沉默了一下,继续道:“你每天都骑马出来玩吗?”
少女道:“是的,这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活动。”
王质道:“那就是了,这俩人收了赏银就是冲你来的。所以他们身上除了银子没有其他东西了,你是他们的唯一任务。”
少女后怕道:“为什么啊?”
王质道:“可能是因为你家里有钱,也可能是针对你的家人的,打算用你去要挟你的家人做些什么。”
少女道:“可是,会是谁呢?”
王质道:“很简单啊,知道你的每日行程的必定是熟人。你叫你家人查查,熟人中哪些人对你们家有嫌隙的,又有能力养武功这么好的门客的,查出来了,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