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修曾经做过大脑手术。
所有人都瞒着他。
由于手术后遗症,他失去了那一段记忆。
“景修,你忘记了!你忘记了啊!”顾颜汐笑的癫狂。
“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做过大脑手术!”
薄景修不敢相信。
他连忙打电话问他妈,得到了肯定的回复。
“为什么!为什么都瞒着我!”
薄景修发狂了。
他把顾颜汐扔在地上,狠狠地折磨她。
顾颜汐静静地看着他,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瞒着你的,何止这一件?”
“薄景修,你这么对我,你却不知道,你才是最可笑的!”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浑浑噩噩中,她梦到了一个白衬衣的少年。
他对她翩然微笑,温暖了整个时光。
不久后。
薄氏举办了公司酒会。
薄景修穿的西装革履,准备出门。
“景修,你跟谁一起?”
“还能是谁?”
“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妻子!”
“我确实忘了!”
“我要参加!”
顾颜汐换了一件礼服,跟在他的身后。
谁知道,他在路上又发了狂,撕碎了她的裙子。
“你不是想参加酒会吗?那你就这样参加!”薄景修冷冷地说道。
“疯子!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顾颜汐愤恨至极。
“你知道我是疯子,何必自取其辱?”
薄景修抓着她,往花园走去。
她拼命地挣扎着,却被他狠狠地抓着。
宾客们投来震惊的目光,不敢相信,这居然是薄氏的总裁夫人。
她头发散乱,衣服破碎,肌肤上还残留着靡丽的红痕。
这样的女人,竟然敢跑来参加酒会?
顾颜汐紧紧地抓着手心,竭力地忍住泪水。
“景修!”霍心莲的声音响起。
只见霍心莲今天打扮的格外隆重。
顾颜汐跟她一比,简直就是土鸡。
“顾小姐,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门了啊?”霍心莲的嘴角扬起笑,“你是不是没有礼服啊?我送给你啊。”
薄景修冷笑一声:“心莲,她怎配穿你的衣服?”
顾颜汐也笑了:“霍心莲,之前在医院,你的嘴烂了,喉咙也烂了,脸上还烫起了泡。你去医院整容没有?花了多少钱?”
薄景修脸色阴冷,扬起了手。
“怎么,你又想打我?当着所有人的面?”顾颜汐仰着头,倔强地看着他。
“滚远点!你让我恶心!”
薄景修的语气里满是冷蔑和嘲讽,毫不留情地剜出她的心脏,鲜血淋漓。
“我凭什么走?要走也是霍心莲走!”顾颜汐倔强地说道。
薄景修冷冷地笑着,带着霍心莲扬长而去。
两人滑入舞池,一起跳着华尔兹。
他们已经这么的肆无忌惮了。
在这样的场合,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就敢这么的张扬。
顾颜汐自嘲地笑了,泪水不争气地落下。
“颜汐。”
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顾颜汐的身子猛地一颤。
这个声音……
她回头一看,眼神黯淡下来。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怎么可能是他,他已经死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穿着奢贵的白衬衣,风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