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乐忍着心头的酸涩问道:“阿飞,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你竟都不告诉我?阿飞,你是不是没再将我是兄弟。”
他倒不眼红古飞得了那么多钱,但他这行为真的有些伤着田建乐了。这可是他兄弟,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啊!可现在却因为几个钱提防着他,还有比这更伤心的事嘛!
古飞挥了下手,嘟囔道:“乐哥,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当日我是想拉你一起干的。但田韶不同意,说嫂子谁沾谁倒霉,警告我说若不想一番辛苦白费就不能将这事告诉你。唉,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对嫂子那么大成见。”
田建乐很生气,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只是冷静下来后发现,自他跟张蕙兰处你对象后田韶就不再与他往来,就算路上遇见说话也客客气气的。他不明白,田韶为何对他妻子那么大敌意。
“除此之外,她还说了什么?”
古飞摇晃着脑袋说道:“还说她心术不正,为了嫁给你故意以退为进引你怜惜,而你娶了他以后会影响前程。嗯,还吊了书呆子,说家有贤妻富及三代,家有恶妻祸及三代。”
田建乐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古飞仿若没看见,继续说道:“乐哥,我开始以为田韶对你有意才说诋毁嫂子的,后来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乐哥,不要怪兄弟多嘴,这正派的姑娘哪会爬男人的床弄出未婚先孕的事来?”
若是男女互相喜欢偷尝禁果,可张蕙兰并不是。田建乐开始不搭理她的,然后她哄得田伯田伯母的喜欢寻机生米煮成熟饭,再利用田建乐的愧疚心理以退为进嫁给了他。只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这女人品性确实有问题。
田建乐心头一惊,问道:“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古飞眼神迷离地说道:“是田韶猜测的,我刚开始不信的……乐哥,田韶很厉害,她通过看报纸就猜测到该考会恢复,所以我相信她的猜测。”
说完这话,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
田建乐脸色黑了又青,青了又紫。作为当事人他再清楚不过了,田韶将他与张蕙兰结婚的过程猜测得清清楚楚,是巧合还是她真就这么厉害。站在屋子中间好久,他才沉下心将古飞送回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