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何苗摇头,“为什么要想这些?有想这些的时间不如想一想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好,变得更加的独立不需要去依靠男人。”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沈良珺吃惊何苗的想法,“你这种想法要是别被人听到肯定会训斥你。”
何苗笑笑,“是你们不懂,太依附男人了。”
“难道女人不应该依附男人吗?”沈良珺蹙眉,“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之主,才是天。女人能做什么,相夫教子,贤妻良母连功名都考取不了……”
何苗听着有些心酸,突然怀念起自己上学的光阴。放在现在来看,竟是如此的遥不可及,深受舆论。
“只要你想,那就可以!”
沈良珺望着何苗笃定的神色微微一愣,随而笑笑,“你转过去,我帮你擦背。”
何苗转过身,依旧念叨:“我说的是真的,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事,如果有那肯定是我们不够坚决。”
沈良珺用毛巾擦着何苗的后背,目光一直盯着那肉色月牙形的胎记上。
这个胎记,很熟悉很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现在想的只有明天竞选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
何苗摇头,“随缘就好,反正我也只是充一个数。倒是你,我很看好。”
沈良珺笑笑,“浮萍不会那么轻易认输的,明天她肯定会拿出看家的本领。”
何苗点头思忖,浮萍的绣艺数得上名号,只不过为人不行,好大喜功,如果她当上了司彩只怕日后是真的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你放心,崔尚功这人最为公正,只要明天正常发挥,司彩之位非你莫属。”
沈良珺心思细腻,望着何苗神色凝重。
希望明天他们会来。
夜沉沉,风萧萧。
一处幽静的院子里一个身影悄然出现,疾步走到屋子前敲了三声之后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奴才参见赵采女。”
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听到声音缓缓睁开双眼,眼睛里的光清冷而又漠然。
“你来了。”
跪在地上的女子身子隐隐地发颤,看起来十分的恐惧。
“奴才来晚了,请主子责罚。”
赵采女笑笑,笑得清冷瘆人,“我本来就不是你正宗的主子,又何来责罚一说。我说过只要你们将这件事情帮我办的天衣无缝,我是不会将你的事情说出去的。而且,还会帮你当上司彩一职。这件事情虽说是危险了些,不过事成之后那可就是泼天的富贵,这个险值不值得冒你说算。”
“奴才……愿意为主子做任何的事情!”
女子抬起头清秀的容颜眼睛里却带着一股子的狠劲。
赵采女满意地勾了勾唇,她就是喜欢这样骨子里有狠劲的人。这样的人做起事情来才不会心软误事,才能帮她成就大事。
竞选司彩的日子格外的低调,往年司彩的竞选最起码要有上百人参加,今年经过崔尚功的严格掌控之后最终入赛的只有二十人。从二十人之中选出一位来担任司彩一职,也是难上加难十分的严格。
这一日,何苗早早地就被闵秀给拉了起来,让她感觉到意外的是闵秀竟然没有入围。可是即使是闵秀没有入围,但是闵秀的热情丝毫不减,更像是将自己的全部热情都加到了何苗的身上。
这不,天刚蒙蒙亮,何苗就被闵秀给拽了起来,美其名曰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吃的是早起的虫子’。
“……”
何苗不知道闵秀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歪道理,反正她是挺无语的。怎么了,晚起的鸟儿就不配吃虫了吗?还是晚起的虫儿就能躲过被吃的命运了?
唉,这里的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