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眼中有星辰,可是那不是星辰那是丝丝撩人的光。
盛裕延嘴角微扬,目光柔和,又似糖丝说不尽的缠绕,“不过花了点钱而已,瞧着你喜欢那就值了。”
何苗望着有刹那的失神,回应过来时能够感觉到脸上有了滚烫感。
对她而言,这绝不是什么好迹象。
“王爷这般待我,只怕我报答不起。”
何苗倔强望着已经开始上乐师的台子,不回头不再看,耳边却一热,扑来熟悉的气息,温热又有些刺痒,只听那温软声音字字句句道:“不称自己为‘奴才’了。”
语调中有着说不尽戏谑,她的脸噌的一下红的更厉害,嘴上却还不依不饶地说着,“王爷不是说了,再拘谨就不带我出来了。”
“原来你是怕这个……”
耳边声音虽然渐渐远去,连带着那温热的气息也悄悄离散,可是那股子意味深长的语气让她心中十分的忐忑。
莫名的,好像是被人抓到了软肋。
“关舱——”
两声高昂的声音悠悠飘荡在半空中,何苗好奇转身就见站在门口的两个小厮将门关了起来。
“不必惊慌,这是他们的规矩。竞选之时为了防止他人打扰会将门关起,等到竞选结束之后再打开。”
盛裕延继续做着耐心的解释。
何苗回身瞧着盛裕延那一副淡然的模样伸头凑近几分,圆溜溜的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盯着一身慵懒姿态的盛裕延,“你当真对这个不感兴趣?你当真没有来过?那为何你会对这里的事情这么了解?”
何苗就像是个好奇渴望探索真相的小孩,一股脑的将自己的疑惑全部都抛了出来。
盛裕延瞧着嘴角微微上扬,拿起手中温凉的玉扇轻轻碰着何苗的额头,“为了你啊。”
何苗一囧脸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红晕又噌的一下被打回原状,她缩着脖子在位置上坐好,再也不敢乱看乱问。
她兀自低着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鞋尖,却不知她这般模样尽数都落在盛裕延眼中,点亮了他眼中的光。
“各位看官让你们久等了。”
叫卿卿的男人在台上福身作揖,一身红袍挥舞的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
何苗侧过脸,望着身侧的盛裕延,虽然只能看到侧颜不过却已经是十分养眼。
“这么看着我,是想做什么?”
听到盛裕延的话时何苗就想转头却还是晚了一步被逮的正着。
只好虚作声势抖舞眉梢,“我只是想看看等下花魁娘子出来了,王爷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盛裕延挑眉,本是十分轻佻的动作出现在他的脸上却莫名显得十分的正经严肃,“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的表情?”
何苗缩了缩脖子,故意忽略盛裕延眼中的打趣,“只是好奇罢了,”接着头一低下巴抵着脖子,糯糯道:“其实不知道也行……”
盛裕延板起脸色额,继而调换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椅子里,“如此,那就不知道吧。”
何苗努了努嘴将缠绕在手指上的衣带又缠紧几分。台子上歌舞升平,可是很奇怪她却没了想看的心情,倒是很好奇身边人的表情。
何苗挪了挪身子想要不经意间看去实际上也这么做了,直到看到盛裕延脸上那……跟吃饭吃到苍蝇似的表情,她一怔,难道是这届花魁女子都长得很丑吗?
带着这个疑问她朝着台上望去,看到台上跳舞的人时表情不亚于盛裕延那副吃到苍蝇的神色。
只见着一群穿红戴绿的少年在台上翩然起舞,实在是不雅的很,不雅的很。
“这、这不会就是花魁娘子?”何苗惊讶的话都说不完整。
盛裕延脸色更加难看,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