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周迹:“我,我在……”
这个问题很危险,几乎是在调查他的踪迹,若是他说在酒楼,这不等于默认了吗?
若是他说在其他地方,也有一定暴露的风险,但此刻情况紧急,他道:“当日申时,我在府中没出去过!”
听到这话,武植笑了。
周迹不敢承认那天在酒楼,既然如此,周迹就完了,从他撒谎的时候就被武植抓到了把柄。
武植拍拍手。
门外又走进来三个人。
是酒楼的老板和另外两个工人。
武植请人证的时候,这些也想好了,在上朝之前让人去做了工作,带着他的手令,可以进入皇宫。
面对武相,酒楼的老板和工人不敢慢待,自己看到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武植:“陛下,这三人都是来福酒楼的人,可以证明当日申时,周迹出现在来福酒楼,而且我这里有一张收据。”
武植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出来:“这上面清楚的写着他们当然消费一共一千两百块零三十元,一大帮人吃喝了不少!坐的是十三号包间。当日看到他们的人不少,这几位便是人证。”
“启禀陛下,当日下午我的确在酒楼看到了周大人。”
酒楼老板是一个比较胖的人,此刻瑟瑟发抖:“周大人经常去我们酒楼,所以我认识,其余人好像不是这边的,小人并不熟悉。”
“但能确定,下午申时周大人的确来和一帮人喝酒,定下了包间。”
旁边两个小工也开始指认周迹。
面对忽然多出的指认,周迹神色一怔。
这武植也太狠了!
武植立刻道:“周迹,你之前说你下午在府邸,可有人亲眼见你出现在酒楼,你如果没做这些事情为何要撒谎?为何要欺瞒陛下?到现在你还不承认吗?”
实际上此刻他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
武植有收据,有人证,加上李格非,王玮等人此刻也站出来严厉指责,众人将目光纷纷盯着周迹,他本来就做了亏心事,此刻哪里崩的住。
宋徽宗终于开口:“周迹,你敢欺骗朕!……还不从实招来!”
此刻肃王有些坐不住了,因为刚才那小二说过此事与他有关。
如今不管人证是真是假,这么一闹,加上父皇相信武植,武植铁定要惩治周迹,怕是逃不过这一关。
肃王赵枢给了周迹一个眼神:“周迹,你若是真有冤屈,本王会替你彻查此事,如果真做了就老老实实承认,兴许父皇还能网开一面,从轻发落,毕竟你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此刻不要犯糊涂啊!”
周迹听到这话,在看向赵枢的眼神,他哪里听不明白赵枢的话。
此事彻查,他肯定还是会露出马脚,根本经不起严格审问。
主要是他被武植盯上了。
如果没人管,这事根本不算什么大事。是他主动出击对付武植,现在也怪不得别人。
如果自己死不承认,到时真要将肃王牵扯进来,赵枢是皇子,他不会有大事,但以后赵枢绝对不会放过他。
赵枢是在威胁。
周迹脑海一片空白,这种事情发生的太快,就如同纸币一下崩溃贬值一样,他面色绝望,终于招供了。
且将所有事情都揽在他身上,更不敢扯上赵枢。
“陛下,微臣认罪,纸币事情是微臣一手制造,与其他人无关,肃王也不曾参与,都是微臣一个人犯下的罪,其余那些官员们也只是听微臣商议,却并未理会,一切都是微臣所为,还请陛下治罪!”
周迹面色苍白,摘掉了头上的官帽,一脸绝望。
耳边传来的窃窃私语,听在他脑海中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