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她依旧不忘记把自己摘出去:“是我朋友给我的,我是看它好玩,所以想送给姐姐,我真的不知道这虫子会是毒虫,直到姐姐喂给我吃,我才知道可以控人心智的,真的,二爷,您相信我!”
沈妄问:“朋友?”
余清清抓住了机会,将罪责全甩给了她朋友。
“对,是我大学室友,她家是苗疆那边的,我也是受她蛊惑,二爷,我真的不是故意想害姐姐的,都怪我朋友,都是她,是她也喜欢沈之宴,那个时候姐姐是宴哥哥的未婚妻,她嫉妒,对!她就是嫉妒!”
沈妄朝沈然看了一眼。
沈然立刻道:“你朋友叫什么。”
余清清丝毫没犹豫地说:“唐怡。”
沈然在心里记下这个名字,旋即拿出手机吩咐人去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沈妄就坐在主位,拿手机看着家里安装的隐形监控传出来的画面。
看到屏幕里躺在床上睡熟的小姑娘,他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余清清看的只觉得胆战心惊和惊恐。
仿佛刚才动手鞭打自己残忍可怖的男人不是他。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变态啊!
她小心试探,唇上皮肉绽开的疼痛此时已经痛到麻木:“二爷,我……我能走了吗?”
回应她的是屋内的沉默。
半个小时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对余清清来说都是煎熬。
直到门口有人开门,两名壮汉扛了个麻袋走了进来。
随后——
人型麻袋被猛地摔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女人的痛呼。
余清清骤然一震。
这声音——
“唐怡!”
麻袋被人解开,唐怡的脑袋露了出来,她身上比玉清清好不了多少,衣服都破了。
“你们是谁?居然敢绑架!这可是法治社会,我要告你们!”唐怡气愤不已,转头却看到了跪倒在一旁的余清清:“清清?你怎么也在这里!”
余清清支吾着说不出话,她没法回答唐怡。
尤其是自己刚刚才把她卖了的情况下。
沈妄合上手机,淡淡说了一句:“毒虫,是你给她的。”
唐怡不知道怎么说,她就是觉得眼前这个帅破天际的男人眼神阴森的可怕。
像是只要她说一句是,立马就会死在他手下。
唐怡自小在苗疆长大,见过的场面比余清清多,身处这种场合她还能强装镇定:“不是,是余清清偷得。”
余清清顿时瞪大眼:“明明是你给我的,唐怡,你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