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八点多,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门。
骑上车出了胡同口,于莉穿着板正的,拦在前面叫道:“嘿!把车留下!”
“好嘞,女大王,您今天用吧,别把我抢走当压寨相公啊!”
何雨柱笑嘻嘻,将自行车给了于莉。
于莉翻个白眼:“说话还是没溜儿!”
话是这么说,却还是忍不住被逗笑了,过来打了何雨柱一下,才骑上自行车接她大姑去了。
何雨柱也是摆脱了两轮交通,今天恢复“11”路行走牌公交车,慢悠悠向食堂走去。
走了一会儿,忽然感觉不对劲,身后好像有人蹑手蹑脚跟着。
转头一看,一个身影连忙躲藏起来。
何雨柱无语。
又走两步,身后的那个人又跟上来。
何雨柱转头:“娄晓娥,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留着齐耳根发型的娄晓娥,从后面街道口走出来:“谁鬼鬼祟祟了!我正大大方方地往轧钢厂走着,你突然叫住我干什么?”
何雨柱看向她:“你要去轧钢厂?”
“对,昨天我不是说了嘛,我非得想办法问清楚李副厂长,有没有许大茂送钱这回事。”娄晓娥说道。
“不管有没有,李副厂长也不可能承认,你能问出来什么?”
何雨柱跟娄晓娥便走边说。
娄晓娥自信地笑道:“那你就不用管了,我有的是办法。”
“行,还挺神秘……”
何雨柱也不多说什么,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轧钢厂。
轧钢厂食堂今天没什么事,王宝山笑得格外和煦,来后厨转了一圈,询问何雨柱两句,又微笑离去。
不用说,他和李副厂长昨天的交流,也必定是十分圆满,得到了想要得到的回答。
李副厂长应该是能够给他安排一个他满意的职位。
何雨柱也见到了刘小宝,畏畏缩缩的生怕何雨柱跟马华揍他——尤其是马华,昨天就用凉水泼他,今天再揍他一顿,也是合情合理。
好在何雨柱没有追究刘小宝行为的意思。
在马华眼里,刘小宝、胖子他们这几个帮厨跟着何雨柱学了大锅菜手艺,那也是跟拜师没两样,因此刘小宝属于叛师,胖子则是不仗义的怂货。
但是何雨柱眼里面,给这几个帮厨教授大锅菜做法,纯粹是为了以后自己能够偷懒,不用每件事都亲自做。
真正的厨艺,他也就只准备传给马华一个人。
真正的徒弟也就这么一个。
所以,何雨柱犯不着跟几个“打工人”计较什么。
有些人是“打工人”心态,有些人是“尊师重道”心态,各人有各人选择。后世某些传统曲艺团体,之所以闹出来许多乱子,往往就是人心隔肚皮造成的。
一开始,谁也分不清,你到底是“打工人”还是“师父的好徒弟”,都是一并教授;后来分清楚远近.亲疏,又伤感情又伤钱财,闹得跟不共戴天一样。
经过昨天的事情跟原剧情,何雨柱就知道,能靠得住的徒弟只有马华一个,所以也就索性不对其他人抱有期待,也不传授给他们衣钵。
当然,要是跳的欢,那还是欠抽。
……
“李厂长,您好。”
娄晓娥来到李副厂长办公室前,轻轻敲门,开口询问。
李副厂长讶然,打量娄晓娥,眼中有些惊艳:“你是?”
“我是宣传科放映员许大茂他媳妇,我叫娄晓娥。”
娄晓娥温婉说着话,带着大家闺秀的气质,厂里面来来往往的劳动妇女截然不同;就像是一朵开在冬天的小白花,娇贵,经不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