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许德清两口子都吃惊不小,连忙起身询问刘海中怎么回事。
问清楚情况后,带上家里的五百块钱积蓄连夜赶往轧钢厂。
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刚开始夜里巡逻,迎面碰上之后,就把许德清两口子带进去,见到了一脸无辜和委屈的许大茂。
丁科长双手叉在腰间,嘴里面烟头一明一灭, 房间里面满是烟味,云山雾罩的,十分呛人。
“您好您好,丁科长!”
“许大茂他不懂事儿,就是个混账,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我回去就就教训他!”
许德清连忙点头哈腰,说着好话。
人在屋檐下, 不能不低头。
丁科长嗤笑:“这是我能做主的吗?你们先找到正主, 我再说放人的事情吧。”
许大茂颓然:“去找李副厂长吧,这事情咱们只能去求李副厂长!”
许德清两口子也没有办法了,只好跟丁科长客气一番,请丁科长不要难为许大茂。
丁科长喷出一口白烟。
“都是给上面跑腿的,谁能难为谁啊?”
“要不是你们家胆大包天,想给领导设套,至于这样吗?”
“是是是!”许德清两口子连忙说着话离开红星轧钢厂。
出了轧钢厂大门,许大茂的妈就哭:“这可怎么办啊!人家能放过咱们吗?”
“先不去找这个李副厂长。”
许德清冷静说道。
“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赶紧救咱们儿子?再关几天,结婚的事都不好说了!”
许大茂的妈说道。
“慌什么?慌是没有用的!”
“情况已经是这样,李副厂长抓住大茂, 这是怀着恨呢;咱们五百块钱是不少, 可要是真用来化解这件事,就怕人家根本不接钱,就想要收拾咱们啊!”
“作为轧钢厂领导,险些掉进套里面, 这里面的仇恨真不小!”
许德清说道。
“那要怎么办?”许大茂的妈问道。
“先回四合院, 我去会一会何雨柱。”许德清说道。
许大茂的妈有点茫然:何雨柱?他又不是厂领导, 你见他有什么用?
许德清根本没有解释,两口子回到四合院已经晚上十点多,许德清敲响了何雨柱的家门。
秦京茹正酣睡,何雨柱披上衣服开门:“有事儿?”
“许大茂被厂里保卫科抓了,何雨柱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
“那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看在许大茂和你从小玩到大的面子上,看在咱们两家从小认识,都是街坊邻居的面子上,你找李副厂长说说话,把许大茂给放出来?”许德清一低头,哀声恳求道。
何雨柱知道他连眼泪都没掉,纯属于想要试试能不能说动自己,最好空手白话让自己给他们家跑腿。
什么这个面子,那个面子,都是胡扯澹的。
许德清这样的人,能把人往死里面算计,他会在乎这些面子?
要是原来的傻柱,被人这么哀求, 那心八成就软了, 也顾不上是不是敌人,准得出手帮忙。
现在的何雨柱,仅仅是冷笑一声:“你该求谁就去求谁,别找我。”
说完话,直接关了门。
许德清碰了一鼻子灰,没办法之下,只好尝试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也推辞了——他每天都在写思想报告,哪还敢再掺和别的事情?
又去找刘海中。
刘海中虽然是官迷,却也不傻——这不是讨好领导的事情,分明是得罪领导的事情,倒找钱也不干!
回到家里,许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