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正他听李副厂长的。
拿着钢笔和信封到了李副厂长办公室,说明情况。
李副厂长点点头:“行,小丁,你做的真不错,领会我的意思了。”
抬眼看一下信封,跟何雨柱给的那封信一模一样,李副厂长就知道这件事九成九是许德清干的,还真不是何雨柱故意报复、编造谎话。
拿起钢笔,在一张空白文件上划了一道。
跟那封信的墨水色号是一模一样,都是一样的蓝色。
十成十。
行,许家这是要跟自己斗到底!
“这封信,他怎么说?”
“他说是给老家亲戚写信。”丁科长说道。
“草他妈的,他老家亲戚住在部委举报信箱里面?”李副厂长冷着脸骂了一口粗话,“一会儿你们保卫科等候在外面,他掏钱就抓他个试图行贿!”
丁科长有点惊讶:“他掏钱还抓他?”
这也太不讲规矩了吧?
“这老小子一边掏钱,一边憋着劲头写举报信,你说我们能收他钱吗?”
李副厂长反问一句。
丁科长明白了:“好啊,原来这么个打算!这时候还想坑人,真正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拿着钢笔和信封回到保卫科,递给许德清。
“你跟我一起去见李厂长吧。”
许德清连忙点头,连忙到了李副厂长办公室。
“李厂长啊!我求求你了,我们许家就这么一个独苗……”
李副厂长不动声色,跟他含煳着:“怎么回事?您慢慢说。”
许德清抹着眼睛,装出痛哭模样,哭着自己家里多么不容易,许大茂多么不容易,然后提出一定要李副厂长高抬贵手,千万不要再难为许大茂。
“如果李厂长感觉许大茂碍眼,过两天我让他申请去其他单位,绝对不让李厂长再看见他!”
李副厂长不置可否地看着许德清,就等着他掏钱。
许德清却是老练的很:“李厂长,你今天开个口,把许大茂放了,改明天,我们爷俩儿一起去找您赔罪。”
“到时候咱们再说许大茂工作调动的事情,少不了您的好处,这样成不成?”
李副厂长心中失望:这老狐狸刁钻,也不知道刚才搜查出钱让他提高警惕了,还是本来就没打算在轧钢厂掏钱。
反正今天是不可能让许大茂父子相会了。
“您这样想,可就错了。”
“许大茂是我们轧钢厂宣传科的放映员,而且是不可缺少的放映员!我们怎么能放他去其他地方呢?”
“至于高抬贵手,更是不存在。”李副厂长带着略阴沉的笑容,“等明天,你就可以将许大茂领回家去了;一点小事,教育教育就行,哪里至于就要调动工作?”
看着李副厂长若无其事的笑容,许德清的心,立刻沉了下去。
要糟糕。
虽然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反正要糟糕,许大茂的工作调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