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是您,我和林有义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更不用说这辈子还能在一起!这恩情,我们当牛做马也得报答您!”
当牛做马什么的,也就是听听而已,何雨柱哪有可能真的提过分要求。
不过说了两句安慰的话后,跟沉兰芳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忙,真想让您帮一帮。”
“您请说!”沉兰芳十分郑重。
“过一段时间,林有义从拘留所出来的时候,您让他打听打听西条胡同赌博方面的事情,去轧钢厂找我去说说。”何雨柱说道,“不是让你们报桉,也不是让你们打击赌博,我就想了解一下这方面的事情。”
“后续有什么,也不用你们操心。”
沉兰芳连连点头:“好的,我知道了!等他出来以后,我就让他赶紧打听……要不要我回去以后也打听打听?”
何雨柱摆手:“不必,你也最好别打听。”
“林有义以前赌博,他打听正常;你没有赌博的妇女,一旦打听了,被人记恨上,就不好了。”
“何领导,您想的太周全了!”
“谢谢您!”
沉兰芳连声道谢。
何雨柱跟她道别一声,回到了四合院。
这时候已经晚上八点钟,四合院大部分人家都吃完饭睡着了。
尤其是前院的阎埠贵一家,那更是晚上尽量不开灯。
何雨柱回到家,秦京茹由于莉正陪着聊天说话。
今天是一大妈见到何雨柱下班没回来,就多做了饭菜,给秦京茹送来,又给棒梗、小当、槐花吃了晚饭,让兄妹三人去睡觉。
因为秦京茹产期将近,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呆着,本来一大妈要陪着,后来于莉过来陪伴了。
“你应该吃过饭早点睡觉的。”
何雨柱看着秦京茹这挺着大肚子,还等着自己回家,有点心疼。
“雨柱哥,我就是想等你回来。”
秦京茹笑着说道。
何雨柱伸手环抱她,低头吻了几下。
“等小坏蛋出来,好好疼你。”
秦京茹眼中也带着热火,呼吸微微沉重:“嗯……”
“喂喂,你们两口子干啥呢?”
“我还在这儿呢!”
于莉笑着说道。
“对了,还有你……”
何雨柱转头搂住她,深深吻下去。
然后干了个爽。
“牲口!”
“我就是个丫鬟的命?”
于莉气哼哼地收拾桌子,椅子重归原位,又把地擦干净,这才骂骂咧咧、偏又带着笑,回了后院聋老太太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