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尝尝这个!”
易中海给聋老太太夹菜。
聋老太太张口吃了,咀嚼两下:“啊?金贵,你给我吃的什么啊?”
易中海闻言,顿时笑了:“不是,老太太,您叫我什么啊?”
“金贵啊……还有,你不是叫我少奶奶吗?”
聋老太太说着,忽然回过神来:“是你啊?我这是……过年呢……”
“真成老湖涂了!”
她自嘲地一笑。
“行了,大过年的,不说这些了……大家吃饭,欢欢喜喜过大年吧。”
众人都连连点头,继续欢喜过年
何雨柱微微挑眉,心说:这老太太藏得够深的!
就说她不是无缘无故大发善心,去给贫苦人家倒换粮票的人——金贵、金家,少奶奶……
要不是聋老太太今天犯湖涂,何雨柱还真猜不出来金家和聋老太太当少奶奶时候的一个仆人金贵有关系;包括金家自己,估计都不清楚这一层关系。
也幸好聋老太太如今明显老湖涂了、不再是假聋而是真聋、甚至是食不甘味,而且是之前也只是想着拉拢傻柱,换取“入土为安”,而不是暴尸无人管。
否则这种守口如瓶、谋算颇深的人物,何雨柱还真不能相信。
一顿年夜饭,接下来再没有波折。
实际上,即便是年夜饭也有细微主次区别,譬如一家人,总是有本事的更受迁就和观注。
这种细微差别,在何瑾、何瑜、何瑛三个宝贝疙瘩收到的关注,和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受到的关注,就能看的出来。
就连秦淮茹,都抱着何瑛笑呵呵地,小当和槐花都跟着一大妈、易中海吃饭,棒梗更是闷不做声,自己吃饭。
吃过年夜饭后,何雨柱招呼一声于莉和秦淮茹,让她们帮秦京茹照看着孩子,自己带着菜肴出门去了。
年夜饭,团圆饭……何雨柱总不能让娄晓娥、冉秋叶无人陪伴。
秦京茹三个目送何雨柱离去,都有点好笑。
秦淮茹抱着何瑛说道:“他还挺忙的!”
于莉说道:“那是他太小心了。如果不这么小心,其实想办法都接在一起也行。”
“说的轻松,哪有这样简单的事情……”
秦京茹说道:“就连雨柱哥都这么小心谨慎,咱们还是听雨柱哥的吧。”
“你啊,就是何雨柱这个死没良心的牲口应声虫。什么事情都听他的,有什么意思?”秦淮茹说道。
秦京茹笑了笑,伸手逗逗自己儿子何瑜。
何瑜呵呵笑着,抱着自己亲妈的手指头,一会儿又四脚朝天蹬啊蹬的。
“我是雨柱哥的媳妇,这就是最有意思的事情啦,换成是你们,肯定是不成。”
秦京茹这么一说,秦淮茹和于莉都没法说了。
的确,何雨柱的媳妇,也只能是秦京茹这样的性子。
要是换成秦淮茹、于莉,看着自家男人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都得回家拿爪子挠花脸……怎么可能让何雨柱再去睡其他的女人?
秦京茹对何雨柱的宽容大度和包容,是别的女人都无法相提并论的。
这一点,真是其他人怎么都学不来的。
就像是秦淮茹,自己一想到成为何雨柱结婚证上的女人,就感觉有一个想法——自家的男人凭什么分给别人?
也幸好不是,否则早就出现问题了。
……
来到大椿树胡同,敲响院门。
七哥问了一句,惊喜地打开院门:“雨柱哥,你来了!”
“年夜饭,陪你们一会儿。”
何雨柱说着话,往屋里走,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