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兄长忍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你知道吗?他曾经也是一个专门惹是生非的混蛋,要不然他不会和吕绞的关系那么好。”
“我知道!但我能相信他不会被这些不义之财所诱,有时候,年轻时的放荡反而在成年后会变得坚韧理性,虽然这种是少数,但吕纬就是其中之一。”
“夫君这么高看他,哎!是他的福气。”
陈庆摇摇头,“我并没有高看他,是他自己,试问,有几个人能挡得住两千两黄金的诱惑?但他就做到。”
吕绣有些惭愧道:“我明白了,是我看轻兄长了。”
停一下,吕绣担忧道:“可是.....他很危险,一旦他露了马脚,就会有性命之忧,夫君,让他时间短一点吧!他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
陈庆沉吟片刻道:“今年之内一定会让他结束,我会让内卫派高手保护他的安全,我会尽量考虑周全一点,不会让他露马脚。”
.........
次日上午,呼延雷从孟州匆匆赶回来,将一份完整的报告呈给了陈庆。
陈庆翻了翻报告问道:“我听说孟津一带的河面暗流极多,你们没有发现吗?”
“回禀殿下,我们问了老船夫,他说不是每年都会有暗流,和黄河水的含沙量有一定关系,含沙量大,暗流就会出来,一般在夏天七八月份,黄土高原上会下几场暴雨,把大量泥沙冲入黄河,黄河水就会变得很浑浊,泥沙量大,一个个暗流漩涡就出来了,所以一般都是七月以后会出现,之前很少,春天基本上没有。”
“看到孟津关了吗?”陈庆又问道。
“卑职上前去看了,关隘很坚固,城砖之间严丝合缝,表面非常光滑,卑职认为用铁火雷发挥不了威力,但可以用火油。”
“为什么火油可以?”陈庆又问道。
“那边有大片树林,延绵十里左右,我们可以砍上几百棵树堆在城墙下焚烧,城关上就呆不住人了,而且就算是铁门,也会被烈火烧化掉。”
陈庆沉吟一下道:“只能等具体作战时,由指挥主将来决定,你们去了郑州吗?那边能不能上岸?“
“我们去郑州,还从汴口驶入汴河,军队可以在汴河大规模上岸,但如果对方派大军封锁汴河就比较麻烦了,登陆很可能会失败。”
陈庆笑着点点头,“好吧!我会好看一看你的报告,另外,孟州的难民如何?”
呼延雷挠挠头道:“别人怎么说卑职不知,但据卑职所见所闻,他们过得很不错,大部分人家都有收入,有收入就无需我们赈济,我们只需赈济一些孤寡老人,或者一些带孩子的寡妇,没有劳动力去采煤,大部分人都可以购买常平粮和布匹,卑职觉得难民大营就像一座县城,里面开了很多店,酒馆、茶馆、杂货铺什么都有。”
陈庆欣然道:“看来以工代赈是个好办法,减轻我们的负担,百姓自己也满意,可谓皆大欢喜,你现在去一趟蒋参事那边,他很关注难民营的情况,你把自己看到的情况告诉他。”
“卑职遵令!”
呼延雷躬身行一礼,告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