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牵头,如果一定要我牵头,那么十二万贯就全部由刘家来出,或者我退出,一文钱都不出!”
高俅点点头,“好吧!我写封信给石广平,摸摸他的真实态度,不过贤弟也不用太担心,想建一座京兆的丰乐楼谈何容易?我觉得石广平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或者是他小看了陈庆,你就当做正常的酒楼来做,陈庆也不会找你什么麻烦。”
刘献臣得到了一点安慰,起身告辞走了,高尧康笑着对父亲道:“据孩儿所知,是刘献臣主动接下牵头的任务,这会儿他又后悔了,恐怕石广平不会答应他。”
高俅淡淡道:“应该是内卫查到平江府,查清了他的老底,把他吓着了,若我是他,我会对陈庆实话实说,要建京兆的丰乐楼,若陈庆不肯答应,那就不是他刘献臣的事情了。”
“父亲真要给石广平写信?”
高俅点点头,“该说的我还是要说,宋兴会成立的初衷是为了大宋抵御外族入侵和商业繁盛做贡献,而不是为支持大宋内讧,更不是为了某些人向上爬当梯子,我说归我说,石广平听不听就是他的事情了。”
十月中旬,京兆进入秋冬交际时节,早晚有了几分寒意,这天天刚亮,陈庆便被怀中光滑细嫩的玉体弄醒了,昨晚与他共枕的女人自然是他最宠爱的小妾余莲,余莲在三个月前不幸流产,没有保住腹中胎儿,情绪低落了三个月,也保养了三个月。
昨晚是她恢复健康后第一次为夫君陪寝,自然如鱼得水,
。极尽奉承,把陈庆伺候得心满意足。
她知道丈夫的习惯,天快亮时也会有很强烈的需求,陈庆轻轻拍了她一下笑道:“我马上要出门,今天早上就算了。”
“今天不是休日吗?官人还要出门?”
“和几个参事约好了,不去不行。”
“那我伺候官人穿上衣服!”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去床尾取内衣,陈庆顿时被她极度饱满如银盆似的后身惊艳住了,他心中再度火焰升腾,一时按耐不住,又将她拉进被子,按在自己身下驰骋起来。
待陈庆简单收拾完出门后,吕绣脸一沉,对余莲道:“伱到我房间里来!”
余莲心中着实有些胆怯,跟随王妃来到内堂,吕绣一拍桌子怒道:“夫君足足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阿樱两次去叫你起来,难道你没有听见?”
余莲心虚的低下头,不敢说话,吕绣愈加生气道:“不要当别人是傻瓜,所有人都知道你早上做了什么?我早就说过多少次,要爱惜夫君的身子,不许白天行房事,别人都严格遵守,偏偏偏就你特殊,我现在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把你赶出王府,否则,这个王妃就让你来做!”
余莲扑通跪下,含泪道:“今天早上,小婢是要伺候官人穿衣,但他硬要来,小婢不敢不从,请夫人明鉴!”
“那是你的问题,你去问问阿樱是怎么做的?你去问问巧云和璎珞是怎样做的?她们都做得到,为什么你就做不到?”
余莲不敢分辩了,其实余樱早就给她说过,要在官人还没有醒之前,先起身穿好衣裙,让使女进来收拾,这时候伺候官人穿衣,他就不会有非分之念了。
虽然知道,但余莲自己也比较贪睡,太早起不来,这时,吕绣又道:“夫君晚了半个时辰出门,就让其他参事多等半个时辰,就算他是主公也不能这样失信,这会影响到夫君在手下心中的形象,这是你的责任,你知道吗?”
余莲吓得哭了起来,“小婢记住了,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地下凉,起来吧!”
余莲慢慢站起身,吕绣又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身材好,夫君对你比较宠爱,但你想过没有,夫君对你能宠爱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