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这一整个林夕宫里面,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居住,倒也算得上是怡然自乐,乌羽公主没什么不满意的,反而拍了拍小房房的手,一脸无所谓的讲。
“日后称呼记得改,不要再叫公主殿下,既然我已经进了皇宫就是皇帝的妃子,日后便换我小主即可,私底下随便你怎么叫,还有咱们住在这偏僻的地方也算是好的”,乌羽公主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本宫虽然生性喜闹,可是入了这皇宫却是半点都喜欢不得住的偏僻点,好住的偏僻点,就没有人时时刻刻的盯着咱们了,你我二人私底下也不必像其他妃嫔那般”。
“公主殿下,奴婢实在受不了,看着您受委屈,我公主殿下在大漠的草原里,那都是娇生惯养的,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小房房一脸不甘心的说道。
“从今往后本宫就是羽嫔不是公主了”。
而一旁的萧文帝此时正喜呵呵地拉着谢思弦坐在正仪殿之中,摊开了一副女子的画像,这副女子的画像上面画着的人正是乌羽公主。
“萱萱觉得这幅画像画的如何,这可是朕特意找画师来按照乌羽公主的模样画的”,谢思弦看了一眼画中的女子,那画中的乌羽公主,身上穿着北漠的服饰,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而在那女子画像一旁还有一幅画像。
谢思弦定眼看了看那画像中画着的是萧文帝,拉着那乌羽公主的手画中的萧文帝也穿着北漠男儿特有的服饰,而萧文帝从来没有去过北陌画这幅画的目的也不过只是为了讨那乌羽公主开心。
归根结底,谢思弦的心中还是酸酸的,毕竟自己真正爱过这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是把自己当做替身罢了,而这画中的女子却在萧文帝的心中有着独一无二的位置。
谢思弦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悦不耐烦的神色,反而是指着那女子的服饰说道,“依臣妾所见,北漠的女儿家里应不会佩戴这么重的银首饰,陛下将这银项链画的太过于沉重,恐怕公主见了不是很喜欢”。
萧文帝听见这句话顿了顿,看着苏有才问道,“是萱萱说的这么一个回事吗?”。
“回陛下萱嫔说的话没错,在北漠草原之中,无论男女都喜欢骑马出去游玩,而佩戴这么重的银首饰,不利于骑马,所以一般北漠的男子或女子出门时都不会佩戴这么重的首饰”,苏有才看了这个一眼又看了那个一眼,这才低下头来说道。
要不然怎么说苏有才是个老狐狸,明显谢思弦要比羽嫔,在陛下的心目中地位更重一些,而这与羽嫔前也只是激起了陛下的好奇心罢了,等到时间一过还是会乖乖的回到谢思弦的身旁来,所以还是很有必要向着谢思弦说话的。
萧文帝点点头,拉着谢思弦的手,满脸都是惊叹,“萱萱怎么比朕还要了解北漠”。
“萧郎莫不是忘了咱们再一起看的那些个乡野小说里面就对对北漠的男男女女都有一些描述”,谢思弦眼睛里面含着笑,眉眼弯弯的模样,看起来确实是漂亮极了。
“瞧朕这记性,还是不如咱们萱萱的记性要好,萱萱性格好,脾气好,记性也好简直就是朕的福星”。
谢思弦看着画中的那个女子,嘴角勾着微笑,可是心中却是思绪万千,都说只有帝后的画像能画在一起,可是如今萧文帝却将自己与这公主画在一起,着实是狠狠的打了皇后一巴掌。
如果皇后知道这件事情会是怎样的一个表情,谢思弦在心中盘算着应该如何才能让皇后在无意间得知这个消息。
谢思弦跟萧文帝在这正仪殿内待了许久,最终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萧文帝这才反应过来,谢思弦还跟着自己在这地方呢,于是连忙扶着谢思弦的手往未央宫的方向走去,毕竟现在谢思弦的肚子里有孩子,在一个地方呆久了,恐怕是会肚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