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对鲜卑动手,那么刘宇自然不会拖拉。
于是刘宇当天便将麾下文武官员召集在一起,商讨具体作战细节。
出征鲜卑,定在八月初,那么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准备。
囤积了这么久的肉干干菜,再加上这两个月的准备,军粮足够大军用度。
战马、盔甲、武器、更是一应俱全,根本不需要担心。
而将士们,早都忍耐到了极限,急的一刻都不想等待了,军心可用。
“主公!”
这时,田丰起身出列,对着刘宇拱手说道。
“如今军阀割据,可谓是刚刚崛起,各自忙于扩军,无暇顾及并州,但是我等也不可不防,比如长安的董卓,西凉的羌人氐人,冀州的韩馥,西北之乌孙,东北之夫余高句丽等国。”
看着自己的话,成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后,田丰再次开口说道。
“那董卓如今说是占据长安、关中、扶风等地,还不如说是被困在长安,金城有韩遂马腾,董卓之手还伸不到金城之北,但是陇西羌人却很信服董卓!”
见刘宇点头,田丰手抚着胡须,又开口说道:“如今董卓最怕的,就是主公,所以董卓不会放过此次机会,还有乌孙,夫余等国,想必鲜卑早已经联络上了他们,主公也不得不防。”
田丰说罢,回到了座位上,闭目养神。他已经将后顾之忧说出,破解之法,自然不用他赘述。
刘宇听完田丰之言,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的担忧,而是将目光看向荀攸,面露微笑,也不做声。
“咳咳……”
荀攸轻咳一声,站起身来,对着刘宇说道。
“主公,元皓之言有理,但解决之法易耳,我等去信于北匈奴,许其利,让其攻击乌孙,二者本就有仇,北匈奴定会答应,在去信给丘力居,让其带兵骚扰夫余边境,那夫余人定然不敢轻举妄动!”
说到此处,荀攸顿了顿,一脸自信的继续开口说道。
“至于董卓和那羌人,属下料想,羌人未必会听董卓的,如今的董卓已经如同丧家之犬,羌人如何还能信服董卓?主公不见那韩遂,被推举成羌人新任首领吗?”
荀攸说到此处,突然露出了一丝坏笑,说道:“而且,主公不要忘了,在洛阳还有个杨季,还有个主公所说的毒士……”
刘宇听到此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没错,董卓身边,还有个毒士在。
如今的董卓,正在长安寻欢作乐,醉生梦死。
他在洛阳搬空了张让的府邸,还有那些士族的家底。
董卓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为了贮藏这些财富,董卓特意在长安郿地精心建造了一个巨大的院邸,董卓将这个院邸称作郿坞。
郿坞城高同长安城相仿,占地面积巨大,里面放了很多的钱粮,还有供他享乐的亭台楼阁。
如今他的争霸之心已经破碎,只打算挟持着天子,享受余生。
荀攸顿了顿,理清了思路后,又对着刘宇一脸肯定的说道。
“至于韩馥,此人优柔寡断,胆小怕事,他不出手则已,只要敢对中山国或者并州出手,到时河间守军加之并州守军前后夹击,那定让韩馥死无葬身之地!”
“没错!”
沮授听罢,一脸赞同的起身,对着荀攸点了点头,随后对着刘宇肯定的说道。
“主公,如今确实是进攻鲜卑的最佳时机,一但错过,那我并州将身陷囹圄之中!请主公定下具体日期,我等好早做准备!”
沮授的一番话,也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赞同,既然诸事已了,后顾之忧已经解决。
于是刘宇当即拍板,将北上出击鲜卑的日期定于八月初,只等七月一过,便正式敲响北伐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