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自有记载的文明诞生到现在,存在的时间不过两百万年。这两百万年,经历了无数的组织、公社、朝代和国家。
人们将社会分为几个阶段,原始、奴隶制、封建制、资本主义等等时代。每一个阶段诞生出阶级和无数的国家。这些“组织”为了个人或者团体的利益,或侵占,或守卫,或开发,或封存。
在他们各自的陆地及海洋范围内,合理或不合理的运用着自己的资源。
当无数的史书不断地被人们翻阅。人们发现考证历史的书籍也会存在一定的分歧。于是,各大学者为了这些不同的书籍记载开始喋喋不休的争论。
他们各执己说,从不认为对方是正确的或者错误的,只是一味的再向未知者灌输自己已知的资料。
既然历史是被人们所抒写的,那么它的真实性存在多少的几率呢?
我们所生活的这片大陆,在最初的阶段是原生态的。
那么在此之前呢?
那场下了两百万年的雨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那些曾经叱咤风云的史前生物是不是同样存在?
当人类自封于家,人类社会归于平静,我们似乎又发现了更多的新生物种。而这些物种来自哪里,生活在哪里,在人类活动的时候它们去了哪里?
楚某的思绪不断地延伸。
从微小的尘埃,到雄伟的建筑。
从现实,到过往。
从过去,到将来。
他静静的感受着周围的一切,想起了《天真的语言》里“双手握无限,刹那是永恒;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一树一菩提,一叶一如来!”
“一个西方人,竟然也能有如此的悟性。布莱克还真有点水平的!这沙子的世界竟然也如此奇妙。那里有没有活动的主宰生物?那里的世界存在神魔吗?那里有没有《山海经》所记载的物种?”
楚某的精神力不断地集中,想要将那个世界看的透彻清楚。然而,当他突破了一层又一层的世界屏障,在探究最深层的内容时,竟然无论怎样也穿透不了了。
眼看着便能找寻到一点踪迹,他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再次集中精神力,不断地刺向那层屏障。
此时,一位老农正站在深山的半山腰。他的目光似乎能够跨越千里,将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的清楚,楚某的眼角已经开始渗血,头发的发根也出现无数的血渍。
“这孩子疯了!”
老农自然便是白袍人武哲口中的观止先生。只见观止先生转头看向那远处的玺院。玺院的顶层有一只古钟。那古钟不知存在了多少年了。上面的文字不在人们认知的范围内。
咚!
咚!
咚!
接连三道钟声将楚某从沉思中唤醒。
楚某睁开眼的同时,一口鲜血喷出。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渍,眼圈猩红,宛如刚从沉睡中苏醒的洪荒巨兽。
他拿出一颗回血丹塞进嘴里。然后,他坐在地上平复自己的气血。
神学学院的考试终于结束了。
白袍人武哲像个土财主一样的坐在会客的宅院里。这会客厅是在玺院的右侧,一座宽广的宅院。宅院没有围墙,屋前面有一座长亭,亭子两边是树。
“各位远道而来,学院不胜荣幸。如今是能人辈出的时代。今天得见各位实数鄙人之幸。我从未见过像你们如此优秀的年轻人。”
当楚某远远的听到白袍人武哲的话之时,那刚刚平复的气血差点又再次翻腾。
“我是现任神学学院的院长,大家可以叫我,武院长。在整个学院可以说,我说什么便是什么,没有人敢不听。你们以后见了我,不需要拘泥礼数,该如何便如何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