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发什么神经,伸手一摸,发现追月帮她梳好的发髻乱糟糟的了。
她咬
牙:“头发乱了!”丫的,她的头跟他有仇啊!
容珩当没听见,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的道:“你不去了?”
“去!”不去才怪呢!
她哼了一声,想到那个兵器室她眼睛就一亮,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一边走,苏长歌一边在容珩耳边吱吱喳喳的问话,一边问他兵器室最好的是哪一样兵器,好在哪里,适合在上面场合使用。
一下又问他的兵器是如何收集而来的,人力物力如何……
反正她吱吱喳喳的,好像她肚子里装的全是问号一样。对于苏长歌这一点,一直在暗中暗暗跟着的将离表示耳朵有些嗡嗡响。
然而,让他非常奇怪的是,他躲在暗处听着苏长歌这些话都觉得头疼,他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何还会听完她的问题之后,还会去回答。
虽然答案只有寥寥数字,但是这对一个从来不会随便满足旁人好奇心的人来说,已经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了。
两人莫约走了一刻多钟,穿过两个花园,容珩便在一间孤零零的,构造有些奇特的房子前顿下。
苏长歌看着眼前的门,发现它和寻常的门不太一样,她眯眸,凑过去,身子贴着门板,眯着眼睛不知道
在看什么。
容珩瞟了她一眼,伸手拍拍她脑袋,见她没理会他自顾自的往里看,没好气的叹了一口气,随她研究去了。
这个时候,一个年约六七十多,头发花白,白胡子垂落莫约有二十厘米长的老人从一侧走了出来,朝容珩恭敬的颔首:“王爷。”
“嗯。”容珩面色淡淡的应了一声,吩咐道:“将门打开,我进去一趟。”
“是!”老人应着,健朗的从胸口摸出一扎沉甸甸的钥匙,正打算开门,却看见有人趴在了门板上不知在干啥。
他年纪大了,从来没见过的人就这么的趴在门板上将他吓了一跳,“这,这是……”
“这是夫人。”容珩说时,修长润白的指尖勾了勾苏长歌的后领,一边将她拉离门板一边道:“趴在门板上像什么样,快过来见见皿老。”
苏长歌好像对这与众不同的门很是好奇,对于容珩的拉扯,她不耐烦的道:“你不要拉我啦,差一点就行了!”
差一点就行了?
容珩想问她什么差一点就行了,却见苏长歌已经转身过来,笑得跟一只偷腥的猫儿似的朝他晃了晃自己手上抓着的,足足有砖块大小的螺旋复式安装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