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眠郡主仿佛没听到澹台流月的话,温柔的问容珩:“珩王爷,芙蓉鲈鱼清淡可口,晚上吃也不油腻,要不我们让小二上一条?”
容珩脸色微沉。
赤天骄好像对众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很清楚,见容珩不理会雨眠郡主,便笑着打圆场:“雨眠郡主你是元亲王之女,对珩王爷小时的爱好如此清楚,想必是和珩王爷澹台世子等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吧?”
元雨眠对青梅竹马这词很是喜欢,脸色微红:“正是。”
“子清也是么?”
“我不算。”秦子清摇摇头,温声道:“子清五六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到南方的外公家住了四五年才回来,回来后对皇城的圈子并不是很熟悉,后来参加英雄大会才熟悉一些。”
“五六岁?”苏长歌听着,摩挲着杯子的手一顿,“那不是十年前左右么?”
“是呢。”
“为何会生大病?”苏长歌抬眼看向秦子清,“可是出了意外?”
“是啊。”秦子清叹息,有些无奈的道:“好像伤得挺重的,养了大半年身子才好。”
苏长歌继续问:“不知是什么意外竟然要养伤半年?”
秦子清脸上也没
有不耐烦,微微侧着脸认真的道:“当年我还小,事情的具体情况我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问家里人但是他们相识不愿意我回忆不好的事,所以都不肯告诉我。”
苏长歌扯扯嘴角,没有再问。
她在想,秦子清当年的那一场她所谓的意外,到底和华懿然慕容书彦口中隐晦不能言的事有关?
苏长歌脑子正在转着,澹台流月忽然一笑,“秦小姐可知当年意外,出事的人并不止你一个?”
“嗯?”秦子清有些意外,“还有其他人?”
“慕容书彦啊!”澹台流月微微眯着桃花眼,不露丝毫情绪:“相比起来,你的运气倒是比他要好,你现在身子健康,慕容书彦比秦小姐还大上两年,当年那一场意外让他落下了病根现在跟一个病秧子似的呢!”
苏长歌捏紧了杯子,果然让她猜对了啊!
秦子清好生讶异,“原来慕容世子身子如此差,原来是因为那一场意外?”
澹台流月眼睛睁开一些,眼底精光毕露,“没错。”
“回来后,子清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呢,想不到有人跟我一样受伤了。”秦子清脸色有些难看,不知想到了
什么,忙问:“澹台世子,你可知当初是一件什么意外么?”
她一直定定的看着秦子清,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却见她由始至终脸上都只有困惑和讶异,脸上找不到一丝虚伪色彩!
苏长歌也算懂得看人了,却找不到丝毫她在演的感觉,也不知道她演技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还是她当真对此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秦子清问澹台流月这一句话恰好是苏长歌也想知道的,她也看向澹台流月。
“不知。”澹台流月一手扇着扇子,一手在桌面上轻轻的敲着,垂眸不咸不淡的道:“此事好像被人故意封锁了消息,好像没有多少人知晓。”
封锁消息?
因为一场意外而封锁消息,当真说得过去么?
苏长歌总觉得事情好像变得比她想象中还要复杂起来。
秦子清脸上闪过失落,“慕容世子比我大两岁,七八岁应该也记事了,可曾记得一些?”
“秦小姐当年用了大半年养伤,慕容书彦可是用了半年多才醒来,一年半后才能下床的。”澹台流月垂首看向自己的敲着桌面的指尖,人们只看到他好看的眼皮窥探不到他眼底情绪分毫:“他醒
来后不知道是太恐惧还是如何,将事儿忘得干干净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