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歌揉着脸,还是没有放弃的继续问:“之前赤若绝来天启的时候也是将全身遮得如此严密的么?”
“没有。”容珩有些无奈,见她实在是好奇,还是忍不住耐心回答,“之前没有,听说是因为此次前来遇到了袭击,受伤了才会如此。”
“哦。”苏长歌颔首,“他之前长什么样的?好看么?”
容珩不答,一双眸子暗含汹涌的将她看着,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你就对他如此感兴趣?”
呃!
苏长歌怔了一下,总算发现容珩其实是不高兴了。
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眉眼第一次在面对她的时候没有了平静和温暖,只剩下暗涌,苏长歌这才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这些天好像有些忽略他了。
她忙安慰,“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问一问~”
“你当然是没有别的意思。”容珩伸手继续扯一把她的脸蛋,“你要是敢有什么别的意思,为夫可是会……”
“哎呀,疼死了!”苏长歌痛得龇牙咧嘴,闻言很没好气的瞪他,“我就问一句,你至于么?小气吧啦的,没有一点气度!”
这世上也就只有她敢这样说他了,也就只有她敢这样的嫌弃他。
容珩很没
好气的将她拉过来,抱坐在大腿上,亲亲她被自己扯得有些红的地方,鼻尖在她粉嫩的脸蛋上轻蹭着,“这与气度无关,这是一种领土意识。”
他对此领土,不容他人觊觎,也不容僭越!
“嗯哼!”苏长歌不置可否,只觉得容珩吃一个不相干的人的醋真是太莫名其妙了。
苏长歌也知道自己这些天好像忽略了他,捧着他的脸在上面亲啊亲的,房间里面笑声不断,光听着那笑声便觉得欢乐幸福。
苏长歌几乎将容珩的脸庞亲了一遍,两人差点擦枪走火,最后还是苏长歌忍住了。
她一本正经的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施主,佛家重地,拒绝肉和色,切记切记~”
容珩扬眉,轻飘飘地:“谁这两天一直喊肚子饿,想吃肉的?”
苏长歌有些心虚,双手合十当没听到。
容珩睨着她,建议:“要不要破戒?”
“好啊!”苏长歌眼睛一亮,一把抱住容珩,换了一个姿势跨坐在他身上,眉眼笑盈盈的勾住他脖子:“我们是先破荤还是先破色?”
容珩:“……”
苏长歌在他的薄唇上啄了一口,“怎么呆住啦?”
“你说呢?”容珩拍拍她的屁股,“说乱来,没
有人比你厉害了。”竟然在皇家寺庙外面嘻哈大笑的每天都玩滑雪!
现在还想将吃肉和破色!
“嗯哼,有一句话叫做食色性也,你没听过,我倒觉得这是很寻常的。”说着,她不满的噘嘴,“勾起我的好奇心又不做,太过分了!”说罢,在容珩的脸庞上咬了一口,看到上面留下了一个印子,便得意的笑,“你说这个印子会不会很难去掉?需不需要也遮一个面纱?”
“这么喜欢面纱?”
“嘻嘻,你要戴么?”
容珩:“……”
“好啦,我们说正经的。”苏长歌我舒服的趴在容珩的胸前,很喜欢两人这样相依相偎的感觉,“这赤若绝未免也太神秘了一些,足不出户,干嘛还要来这千暮山嘛!”
“不知。”容珩淡淡道:“上次他来我倒是和他说过几句话,无论血丝还是谈吐都不俗,和赤苍莽有着天壤之别。是一个少有的人才。”
“哦。”
苏长歌若有所思。
待所有人,都将那佛经在佛前虔诚的诵了一天,已经是七八日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