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时锦绣园门口,常通几个人正望着远方的夜空彷徨发愣,突然看见远处一辆人力车快速奔来,直到已经能听见车夫嗬嗤嗬嗤粗重的呼吸声,才看清车上坐着的人。
常通大喜过望,赶着就迎了上去,嘴里叫道:“姐夫,您怎么来了?”
何从先下车就问道:“周处长呢?走了吗?”
……
等到何从先把情况全部都了解清楚后,一股寒气就从心头升起。糟了!还把人都带走了,这是哄着抬着把证据往别人手上送啊。
越想就心里越没底,转头看着小舅子那张平时还算顺眼的面孔,只觉得心里一阵无力,这真是猪一样的脑子啊,这几年顺风日子过多了,都把人养成猪了。
目光又阴冷冷转向了朱合,朱合那还不知道这位后台大老板是要找个出气筒了,赶紧喊冤叫屈地解释道:“大人,是哪个周处长根本就不给我们反应的时间啊,谁知道他会来这么一出,话都没说就把人带走了,常局长追出去时就已经走了个人没影儿。咱们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轮子。”
常通也赶紧解释道:“是啊是啊,我都追出去了,就看见那个周处长在车上就开始动手动脚抱上了,根本就是急着回去玩女人去了。我看他就是个急色鬼,好像看不出别的心思。”
何从先又再次追问:“你亲眼看见了?真是在车上就抱着女人?”
“可不是么,亲眼所见,还笑得非常淫 荡……” 常通嘴里说着话,心里又一阵阵肉痛。本来想着你吃完肉后老子也不嫌弃了,就跟着喝点儿剩汤剩水什么的,结果你特么的连锅都给端走了,真不是个人呐。
心里想着,嘴里就不自觉地冒出一句:“真是可惜了,个个都是咱们辛苦培养多年,才艺出众的绝色啊,就这么便宜了这个纨绔。”
何从先听着他的话,实在是按耐不住心头怒火,伸手就是一个大耳瓜子拍在常通脸上,大声呵斥道:“你这个蠢货,没脑子的东西。人家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打听清楚,就敢托大请人喝花酒,连我都不请示一下。还可惜几个什么绝色,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反倒好了。就怕这个姓周的背后有什么目的,那就不好办了。”
常通被吓傻了,自己姐夫可从没这样对自己打骂过,这下捂着脸不敢说话了。
其他人也是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引火烧身。只见何从先来回度了几步,思考了一下说道:“老朱,明天一早你就去和伊藤社长打个招呼,最近几天都不要往工厂那边送货。所有人都消停点儿。培训所那边暂时不要闹出动静来,让大伙都把招子放亮一点儿,有任何异常情况都马上报我。”
转头又对着常通说道:“明天你就去拜访那个周处长,就说那个西城区牛一刀的事儿。他收了礼总要有个说法,先探探口风再说。”
最后想了想又问道:“老朱,这几个姑娘是你一手调 教的,她们会不会说漏了口风或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朱合赶紧回答道:“这点儿大人请放心,都是从小就上手段养大的,自己爹娘姓啥长啥样都基本忘了,怎么会有什么把柄证据。再说了,她们只知道是咱们从人牙子手中把她们救出苦海的,这么几年下来,就是狼崽子也要养熟了。”
何从先又想了想,说道:“也是,情况是啥样的过几天就知道了,也别先自己乱了阵脚。就这么办吧。这几天有任何事情都你们要随时向我汇报,大意不得。知道了吗?”
“是!是!”众人赶紧连声答应。
第二天晚上,锦绣园的一间休息室里,何从先坐在沙发上听取各方传回来的情报。
“姐夫,我今天去了警卫处,守卫说那个姓周的不在,说是带着四个美人踏青春游去了,后来中午的时候我终于在晋府人家见到了他。特么的,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