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什么?釉里红瓷器,可不容易烧制!”
“明白,如果你真要烧制一对牡丹瓶,可一定要记着留给我们管委会,我们出高价收购。”
“不是说景云钟的吗?”
“对对,景云钟仿制起来很难吧?”
“是很难,不过我有把握,只不过在仿制之前,我一定要去长安看看真正的景云钟,等过年的时候吧,到时候我顺路去一趟长安城,我老师已经帮我安排好了,到时候我会过去看一看,亲手摸一摸那只有着千年历史的大钟。”
虽然马承继感觉很奇怪,但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要说什么?难道要说,你浪什么?
有一手制作瓷器的本事,就好好的制作瓷器啊!
又不是别人不给钱?既然都是赚钱,你至于这么矫情吗?
瓷器制作的好好地,非得仿制什么景云钟?
仿制就仿制好了,还要亲自去看看景云钟,难道你还能看出个花来?
当然,这样的话,是肯定不能说的。
而且马承继还要好好安抚,甚至要帮忙,万一要真成了呢?
上千年下来,喜欢景云钟的人无数,听了那座钟声的人,更是无数。
可这么多人,就没有人想着,私自仿制一座景云钟?
留在自己家里,自己没事就敲着听听也好啊!
肯定有啊,但是,有几个人真的仿制出好的景云钟?
几乎没有,就算有,也是近代以来,国家主持仿制的。
那是因为没办法,再不仿制一座来敲,原来那件就要被敲碎了。
也许,艺术家的想法都是比较怪异的,所以马承继只能是顺着说话,还是那句话,万一成了呢?
“你要有信心仿制,我给你安排一下?现在上飞机,最多到晚上,就能在长安落地。”
“啊?还能这么快?不会太麻烦吧?”
“一点也不麻烦,我给你安排一下,到时候下了飞机,就会有人接机,他会送你去酒店,甚至是景点,也就是安置景云钟的地方,到时候你看好了,看满意了,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这么简单?”
“还能有多难?”
“不是说出门万事难嘛?”
“已经二十一世纪了,出门真的不难!”
“那我今天晚上,就能看到景云钟?”
“你要真安排好了,就肯定可以看到。”
“那就去,你放心,到时候我肯定给你仿制出一座合格的景云钟。”
“那可就太好了,到时候就挂在城隍庙那边,要是声音好听,每天早上,会不会像是神都升旗仪式那样,每天都有人专门过来听钟声?”
“没人会这么无聊吧?”
“暮鼓晨钟,也许就有人喜欢呢?到时候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