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东西,当时他盖着带回来的。
仔细查看,还能发现在器口沿下饰鸟纹,腹饰瓦纹,小耳上有兽首,有垂环,圈足保存的很好。
相比之前发现的那件燹公盨,这一件除了有点变形扭曲之外,几乎没有缺损。
而先前那件,没有盖,器物耳朵之中的衔环也有缺失,还有圈足中间有桃形缺口。
这种形制,在盨的序列中是较早的。
再看鸟纹的特点,可确定这件盨属于西周中期后段,即周孝王、夷王前后。
眼前这件,虽然所有铭文都被一层厚厚的绿锈遮挡,但是,只是看到眼前的几个字,陈文哲就能确定,这是篆字。
属于很古老的金铭文的一种,而且书写十分规范。
对于这一件盨内部的铭文,到底记录的是什么,一时半会的,陈文哲肯定认不出来。
但是,只要能认出几个就好。
这一次也算是凑巧,暴露出来的几个铭文,正好是陈文哲认识的,比如天命,这两个篆刻字,实在是太好认了。
当然,就算没有认出这两个字,这东西也不会跟陈文哲失之交臂,因为只要看到了铭文,他肯定就知道这是件珍贵之物,又怎么会错过?
好记性不如好手机,陈文哲直接搜索了一下,把保利博物馆之内的那件国宝,搜索了出来。
也就是在此时,李金鲤才知道,眼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两件一样?”
“形制差不多,铸造年代不清楚,铭文肯定不同,但是,应该都跟大禹治水有关!”
“天明禹敷土?”李金鲤惊讶的道。
“对,这一件看样子,跟图片上的这一件的规格差不多。”
这东西高十来厘米,口径二十四五厘米,重两三千克,椭方形,直口。
所以内部铭文要是有铭文,就看的很清楚。
博物馆的这件,内部锈迹已经清理掉,铭文看的很清楚。
几乎底部全部被铭文覆盖,这里面足有98个上古铭文,完整记录了大禹治水、开辟九州的历史事件,可谓字字珠玑的铭文,足以改写历史。
整篇铭文堪称一篇政论性质的散文,其文辞、体例在两周金文中前所未见,却与现存《尚书》等古代文献十分接近。
这对探讨中国古书及文章的起源,有十分重要的价值。
因而这篇铭文,被学者们称誉为“两周金文之最”。
当然,学术价值什么的,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历史价值,他能证明大禹这个人真实存在。
长久以来,学术界一直有关于大禹和夏朝是否存在的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