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成功烧制出一件作品,陈文哲感觉很高兴,不过他一抬头,却又发现张股的一个问题。
“这件就不要留款了,留上反而是麻烦,因为哪一朝也不像,要是不留款, 没准还能卖个几万块,这种作品拍卖的话,价格得超过二十万。”
看着张股仿的胭脂红釉轧道粉彩开光花鸟瓶,陈文哲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瓶子尺寸不小,高度达到35cm,他仿的也就是凑合, 可他用了胭脂红釉,这就出问题了。
要知道这种釉可不好上, 因为需要使用吹釉法。
这就需要凭借经验, 要是做不好,釉层分布不均。
也许现在看着还可以,可等烧制出来之后,就不是凹凸质感,而是感觉起伏不平,疙疙瘩瘩。
这样的东西,放在自然光之下,一反光,更是没法看,那就是瘌痢头啊!
“不要用其他工艺,就用扎道工艺,做一只扎道粉彩花卉盖碗来看看。”
感觉张股已经达到极限,他好像也就是对于清三代的粉彩、青花瓷有所研究,其中最顶尖的技艺,肯定是扎道工艺。
既然其他工艺不行,那就发挥自己的特长。
这样以来, 张股做的还真不错,很快他就做出来了一件盖碗。
仿乾隆的轧道粉彩花卉盖碗,直径10.8cm,其上彩绘、扎道纹也做的中规中矩。
“这样的在市场上,真品怎么也能卖个四五十万!”陈文哲满意的道。
“自由发挥一下,让我看看你的极限!”
说完之后,陈文哲看了看外面的工人,此时昨天入窑的瓷器,已经烧制成功,一些工人正在开窑。
先前的梅瓶就是烧制成功的作品,这种作品会第一时间送过来让他看。
之后还有不少,也不知道能够烧制成功多少。
菊瓣盘应该是没有了,粉彩扎道瓷和汝窑瓷,应该会有一些!
现在陈文哲还没开始工作,自然也就不介意多指导一下张股,看看他的极限在哪里!
陈文哲看着张股做,很快他就做出来了一件小烛台。
这是早有计划,要不然做的不会这么快。
很快陈文哲就发现,他是仿的清乾隆粉地轧道粉彩缠枝莲托八宝纹小烛台, 而且是一对。
看来张股绝对是不甘寂寞,所以仿制的都是乾隆时期,有名有姓的瓷器。
这一对小烛台, 如果陈文哲没有记错的话,是一六年拍卖的,当时卖了七十多万。
可惜,这一对小烛台他仿的不到位,不是粉彩工艺和扎道工艺不行,而是器型做的不行。
器型不对,这是基本功的问题,只能是以后多加练习。
陈文哲也算看出来了,器型复杂点,张股好像就不行了。
这绝对是练得少,而这一点肯定不是张股的原因,而是钱的原因。
就算是入了工厂或者工作室,也只能按照上面的要求,做一些特定的器型。
比如进入一念堂,先前做的最多的器型肯定是茶壶。
在学校就不说了,哪有钱让你随便造?
想了一下,陈文哲接过张股手中的一些胎泥,直接开始拉胚。
他打算做一件仿清乾隆轧道洋彩开光御制诗壁瓶,这一件也曾经拍卖过,也是一六年拍卖的,如果不是张股做的小烛台,陈文哲还想不起这件瓷瓶。
只不过这一件拍卖的成交价格就很高了,这件瓶子的高度达到23cm,成交价是rmb1,610,000万元。
工艺差不多,只是器型变成了瓶子,价格就翻了一倍多。
“能不能做?”做完之后,陈文哲问道。
张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