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浑身解术都交给颜娧!
“什么?”立秋坚定的眼神突然让颜娧惊恐的问。
“我不会让人有机会欺负姑娘的!”立秋又一个坚定的颔首。
方才那一眼千年的美好全都烟消云散了......
这话里听起来话里话外都是美好,她却觉着浑身发毛。
她还想问问不过看了个小鲜肉怎么着?
莫绍则走到工坊一隅掀开了占去工坊大半面积的布幔,一艘画舫就呈现在面前。
颜娧看得双手不禁掩口抽气,前些日子看着山坳水位逐渐增加,她才想着要造艘游船游湖,这才几日,莫绍居然就把船藏在岩山里了。
可容纳十来人的画舫呢!
“莫叔!我真期待能上船那日了!”
见了颜娧高兴,莫绍觉着几日没整理的胡子都成了落腮胡也值得了。
“姑娘想试乘,我们可以先放到书舍那片小湖,那儿已经照姑娘意思搭了浮动栈道,可以当船舶处了。”
颜娧听完可乐呵了!
虽然绵延十数公里的山坳水位还未能游湖,截出一片湖水先养上荷花绝没有问题。
夏日游湖赏荷多暇意!
“就劳烦莫叔了!”颜娧从白露包袱中掏出了三个竹筒。
莫绍眼睛都亮了。“今日新萃的郁离醉?”
“当然!还要劳烦莫叔再植新一区的酒母呢!哪敢不先来孝敬。”
“这话说不得!”
莫绍憨笑回头招来工坊内的人把酒给分了,辛苦整日,最乐呵的还是一杯黄汤下肚!
这两个岩山内的工坊一完工,她把萃酒母给搬到对岸去了,以湖水冷凝酒水口感才是最好的。
“今晚动工!”莫绍豪爽饮尽了下属递来的酒水,尝到香气怡人的酒,不安置也行了!
“莫叔今夜好好歇息,明晚动工也不迟,那胡茬可扎人了!”
她也常怀疑莫绍都何时歇息,整个工队彷佛铁人般,她想要的总以最快速度出现。
赏金、赏银都不要,就要几壶酒,就是这几个血性男儿的特色,而且除了莫叔,她还没看过其他任何人表达其他意见,就是单纯执行命令。
莫叔能带这样一队人,她也是佩服至极。
“听姑娘的!这天黑着,姑娘也赶紧回去。”
莫绍看着天色已全暗了下来,连忙催促她也回去。
今日这个开张算是圆满了,她也能睡上好觉了。
......
永寿宫
雍德帝两眼发直的看着桌上两个锦盒的内的二十万两票,连勤公公也无法解释锦盒从何处来。
在早朝后就频空出现在御案前,没有惊动大内,也没有惊动他的暗卫。
在他不明究理的拿着盒子到黎太后跟前时,才知道同一时间黎太后也收到了锦盒,也是同样十万两。
雍德帝屏退了众人,只留下母子二人,有太多疑问,不停的冒酸。
看着盒中署名他这是让谁办了什么事?还得十万收益?
黎太后也踌躇了许久,同样的疑惑了,移居深宫多年,她能请得动谁?
她曾幻想过很多次,那个在最后一刻还笑着告诉她,生死同穴的颜娧能救她于水火,让她不用需入宫。
也曾想着远在寄乐山的颜笙能保全他们母子,能安然隐退朝堂,岂两人会立足在朝堂最高之位上。
死了丈夫,没了儿媳,颜笙冒着五感全失,派人偷偷潜入了皇陵请出太祖遗训才保全她两个孙子。
在她已经深觉无望时,会是谁送来着二十万两银子?
“母后可吩咐了什么?”雍德帝深知母亲这些年为保他们一家,已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