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如何,在面对成年皇子逐渐透露争势态度,也只能闭一只眼,让没有母家势力的伯夷远离朝堂。
黎承无奈率先扶起了伯夷,负手走到伯朗身后躬身问道:“你可知是谁透露了行踪?”
伯朗虽知失败,还是放不下那骨子里来的傲气,撇头倔气回应:“不知。”
黎承又来到另一边,在他耳后又问:“你可知熟是内应?”
伯朗拒不言语,他要是知道会跪在这里?
他的脸面都丢到雍朝来了!
伯夷一个响指,伯朗的暗卫星夜以剑押着星尧前来。
伯朗眼眸倏然收敛看清来人,站起身子气愤不已拔剑指着星尧:“居然是你!”
伯夷取走了他的剑,轻拍了伯朗让他跪回去,听不出语调冷道:“好生看着。”
“主子!不是我。”星尧跪地心急辩驳着。
“每个背叛者,都会说不是自己,主子放心,我帮你除了这个叛徒。”星夜唇边漾着不屑讥笑,剑身便要抹过星尧颈项。
只见黎承影消剑虚光一出,快剑无影痕,星夜眼中讥笑还来不及退换为惊愕,只觉颈上一阵凉意后鲜血逐渐泌流而出,手上刀剑跟着人跪伏而落地铿锵。
原已闭眼受死的星尧不置信的睁眼看着两位主子。
伯夷暗卫星辰则出面料理着的星夜尸首,对于这速剑毙命的伤口暗暗心惊,几乎未见刀口的伤痕竟已断了星夜颈项。
伯夷则赏识的走到星尧背后拍拍肩膀,“你若有万一,伯朗日后有谁能劝?”
星尧落下无声的男儿泪,叩首恳谢道:“星尧叩谢大皇子不杀之恩。”
他还以为这辈子到此为止了,几个皇子之间的纠葛岂会不知?
南楚五个皇子,除了四皇子早么,昭贵妃生了两个皇子,再加上抚育了母亲早是的伯夷,可说尊贵无人可比,但在皇后与其母家势力下,也难以喘息。
在伯夷求旨出走时,昭国公与昭贵妃都曾提问他,是否该让伯朗也走相同的道路,不求夺嫡只求活路?
他说过愿效犬马之劳,即便失败也会尽力保全伯朗性命。
本以为北雍朝皇子年少可欺,如今一见黎承才发现,这思维错得离谱!
光是方才的快剑,试问南楚几个皇子功法有练到这等地步了?
伯夷双手放在伯朗与星尧肩上,看向黎承沉重说道:“给你们机会的并非本王,而是承郡王。”
两人又要磕头谢下,黎承伸手抵了两人额际,无奈道:“行了!别再拜了都起了吧!”
两人起身后,黎承才缓缓说道:“你要感激上苍,有一个仁厚的兄长,若非他星夜抢救祭台,今日伤了我祖...我祖辈传承的皇后,定不会善罢甘休。”
是了!妖后黎安,来自黎家本家外七代的姑母,去年来京游玩,被皇帝一眼看上,带进宫中成为继后......
这一年有多少朝臣抓着这身份从抨击到想拉拢黎家,都被黎家以世代纯臣,本朝目前无人为官为由,不与朝臣往来并关门谢客。
光想到祖母那清丽明媚的笑容,他心里还是悠悠然,祖母这番是为他们兄弟争一口活路,早在心里立了誓,绝不可能让祖母受到任何伤害。
“承郡王早知晓我们要对祭台下手?”伯朗还没从被出卖的阴霾里走出来。
黎承了然于心的浅笑,看得伯朗扎心得疼,被一个尚未加冠的孩子踩在土里的感受非常不好。
至此,也能理解为何霸道如魏国公府,这么多年来想铲除黎承都未能如愿了。
“你认为,伯仲会这么就和谐了你的计策?”黎承看着不远处的祭台,无视着伯朗的震惊,握碎了手中的墙垛。“所以方才提醒你,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