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菱唇噘半天高,说多不情愿,便有多不情愿。
“好不容易追上来了,你不开心?”承昀拉了下她的衣袖,谛谛也靠过来枕在她腿上。
颜娧被这么一问,没好气说道:“惊吓比较多,陌生房间突然冒出男人,你想吓死我?”
“这我道歉。”他揽着温香说什么都好,靠在她肩上细语着:“对不起!”
唉呀!差点给忘了他是个能屈能伸的啊!这怎么好继续耍性子?
“你再噘着嘴,我全当你在邀请我了。”承昀靠近了她的脸颊,灼热气息在她颈间喘息。
颜娧连忙双手摀住了嘴,心急道:“谁邀请你了?我生气!生气!”
他轻拉下她右手,谛谛咬含着拉下她左手。
颜娧:“......”
这一人一狗摆明欺负她啊?
“还生气哪件事?”他听到了两个生气。
“哼!”颜娧撇过身子,又被谛谛咬回来。
这只吃里扒外的狗!也不想想谁养大他们的!认个味道就当爹啦?
谛谛似乎感觉到她的敌意,两前脚来摀着双眼趴在她腿上。
“说嘛!还生什么气?”承昀怀中取出了一只正适合她的湖蓝色的男用玉簪,在修长指节上正来回的转了好几圈。
“又送礼?”颜娧声音里浓浓不愉悦。
“嗯?”承昀没还猜着她到底生气什么。
“上次送了狗,送了马,送了马场,消失了整整两年,这次又送礼,又要走多久?”颜娧没好气问道。
听完这席话,承昀心里如同被洒了层糖蜜,唇边笑意更璀璨,小媳妇抱怨他离开太久了啊?只得佯装委屈的说道:“没办法,上一趟挥霍过了头,这次不会了,我向父王告了长假!。”
知道她往南境走,便猜测这回她铁了心短时间不回北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