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躲避洪水猛兽般地退开,众人也佯装害怕地跟着退入屋内,留下栾怡一人在正院。
见一众退去屋内,栾怡赶忙提起裙摆跟着躲入屋内,吓得不轻地本想抱着恩人衣袖,却被颜娧一闪而过抱了个寂寞。
噙着眼泪死死不敢再哭出声,佯装坚强地说道:“你得救我,我爹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我救啦!”颜娧细细端详着弓箭,不正是黑羽箭?
行踪还是泄漏了!
探不出消息竟要一个小姑娘的性命相与?
再冷情冷性也无法接受还没长开的小姑娘死在自个儿跟前。
或者,恭顺帝自始自终都怀疑救走伯夷的人是她?
抑是单珩也到南楚说些什么?
栾怡情急跺脚,含着泪说道:“要把我送回爹爹身边吶!”
“妳说是同知之女,刺客都敢动手了,确定回妳爹身边还有命?”清歌看着泪汪汪的小姑娘没有半分同情。
家中女儿数量多了,半点也不稀奇,唯一的嫡传儿子也没多矜贵便是!
栾怡又是一噎,怔怔地回望清歌。
是啊!自小在昭溪城成长,如若在此处还有人敢动手灭口,还能上哪去?
回眸睇了气宇轩昂的颜娧,实在不解为何会遭受灾殃。
眼看栾怡又有哭出声之势,颜娧连忙出声打住,淡然说道:
“我最讨厌哭。”
想哭又不能哭得栾怡只能咬着唇瓣,细声啜泣道:“我只是不想错过你。”
“然后?”颜娧冷冷应答。
“师爷让我确认身份,向他回报,就把你送给我当夫婿。”
栾怡小脸上飘过一阵羞红,思绪飘回方才瞧见他抱着中毒姑娘的英挺模样,直想着被抱在怀抱里的是她就好。
“我看起来像是能被你抢回去当夫婿之人?”颜娧闻言嘴角抽到天边去了。
“不试看看怎么知道?”栾怡不服气。
“我说妳才多大一点?这么急着想把自个儿嫁掉?”闫茵对这小姑娘的行为至上最高敬意,敢招惹师妹都佩服。
“我十四了!抢回去,再培养个两年感情,不就正好能够成亲了?”栾怡已然开始幻想美好画面。
“那如果培养得不适合呢?”瞧栾怡发白日梦的陶醉模样,清欢也不由得为不适合的下场捏把冷汗。
栾怡一副天经地义地应答道:“丢了便是,我还小,能换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