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它人趁势冲了过去,在他们冲进战壕时,阿根廷人几乎是不顾一切的往后逃窜,似乎在这一瞬间,他们所有的勇气都丧尽了。
“快,快,随着我……”
跃进战壕的陈长富一边喊,一边提着步枪向前,就在他转身喊着弟兄们冲锋时,突然,跟在他身后的王泰生抬手就是一枪。
“叭”的一声,一团湿热粘稠的液体溅到了陈长富的脸上。
子弹几乎是贴着陈长富的脸飞去,被吓了一跳的他转过身来:只见一个从掩体里冲出来的阿根廷人兵手里端着步枪,摇晃着被打掉半截的脑袋,慢慢摔倒在地。
瞬间,陈长富后背的冷汗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冲在前面的战士身体一颤,胸前进入后背飞出来的子弹拖着一团血肉直接打在了战壕上,冲在前面的战士,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前方,然后身子一歪,倒下了。
“隐蔽!”
一下扑在地上,陈长富看到那个掩体里好像还有人。
刚想要下令的时候,只见爆破手直接将重型手榴弹甩了出去。
下一瞬间,伴随着一阵地动山摇似的爆炸,掩体被直接炸飞上了天,阿根廷人被直接埋在了掩体内。
在呛人的烟雾中,陈长富摇着被震的耳鸣不断的脑袋,连连说道。
“下次这样的工事,用普通的手榴弹就行,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接下来,肯定还有大家伙呢?”
他的话声刚落,远处就传来一声炮响,炮口的焰火甚至点亮了凌晨时分的夜空,在炮焰中数千枚霰弹,就像雨点似的飞向前方,扫荡着大地不分敌我的将一群阿根廷兵和追随他们的南华战士打倒在地。
在血泊中到处都是伤员的惨叫声,失去腿脚的人们在血泊中挣扎着,很快就没有了气息,而在他们的前方的炮垒护墙后面,阿根廷的炮手们正拼尽全力将一门重达数吨的九英寸达尔格伦炮推回原位。
在近距离的炮击中,这样的一门大炮发射的霰弹甚至比机枪更为致命,不过只是瞬间的功夫,上千枚霰弹就像雨点似的将正在冲锋的战士笼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