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是充满着许多偶然,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在什么时候,因为什么而改变。
小人物的命运会在不经意间发生改变,大人物同样也是如此。
作为大明帝国的前任协理大臣的王有龄,最近一段时间的心情就可以用“复杂”来形容。
如何复杂?
他致仕了,回到了南华的老宅——这宅子,是他当年初抵南华时,陛下送的。
就在他用这种方式向陛下表着忠心的时候,左宗堂致仕的消息传来的同时,陛下赐赏了云顶皇庄内的一座别墅的消息,也传到了南华。
从此之后,王相爷的心里那里是一个五味杂阵啊!
陛下,您不公啊!
不知多少次,王有龄的心里都冒出了这样的念头,只要一想到,左宗堂住进了云顶,王老相爷就心里完全不是滋味。
什么是厚此薄彼?
这可不就是厚此薄彼嘛!
“想我王英九来从龙之日早于他左季高,陛下……何至如此啊!”
又一次,王英九失眠了。
失眠到最后,王老相爷甚至想给皇陛拍封电报过去,可……他不敢!
但是他心里不是味啊!
虽然不敢告诉别人心里不舒坦,可王老相爷还是在给儿子打电话的时候,透露出了心里不满,不和别人说,还不能和儿子说?
当爹的不舒坦,甚至都要病倒了,让王商云这位大明并州牧,立即向朝廷请了一天的假,利用周末乘美洲之星去年他爹了,乘了一夜的车,终于在次日清晨抵达了南华的“王家祖宅”,这栋三层高的西洋别墅,就是当年王老相爷把家人接到南华时,陛下赏赐的,其实,左家的祖宅离他大概也就……不到一里,他们也都一样,把南华的宅子视为祖宅。
谁让他们的这些宅子都是陛下赏赐的。
“……陛下于左相之间,那是在做一个君臣的典范,爹,纵观我大明自胡维庸起,但凡是国相权臣,如张居正,如严嵩,有几个落得好下场的,陛下立国于南美,开创这么大的基业,当然想要立下一些规矩,让左相到云顶,看似恩宠有加,可实际上未尝没有就近监视之意……”“你懂个屁!”
王老相爷不耐烦地做了个手势。
“商云,你都做到州牧了,看问题怎么还这么简单,陛下,是什么人?是开国之君,看似不够勤政,可国朝大小事宜有几件不是在陛下操纵之内?他左季高就是一个大总管,我等也就是一个办事之吏而已,陛下需要监视他左季高。”
瞧着长子,王有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要是照你这么想,你这个州牧也就到头了,否则即便是到了中枢,也是丢官罢职。”,
“爹……”
王商云武器说道。
“七十而致仕,这是古礼,况且……左相已经年迈了。”
“年迈!”
用隐隐含怒的眼神盯着儿子,王有龄说道。
“姜子牙八十岁拜相,佘太君百岁挂帅,他们那个时候,都没有说年迈,你说左相年迈,我告诉你,陛下把他留在身边,肯定是要有大用和的!”
在陛下身边呆了这么多年,王有龄不说了解陛下吧,但是陛下这次异常的举动总是一个值得玩味的信号。
同样是致仕,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爹,那难不成,陛下过几年还准备把左相重征入朝中拜相?”
王商云的心里犯着滴咕。
“这不大可能吧,到时候,把钱相往那搁啊?”
“往那搁?还愁没有地方搁嘛,他左季高都定下规矩了,五年后,保不齐他就复出了,要知道,他可是在云顶,那地方,可是陛下金屋藏娇的地方,陛